她不过是试探着想炸一下宋予深,没想到他开口得这么爽快,还让她知道了刚才不太确定的宋越夫妇到底找宋疏南谈什么。
“叔叔觉得?”宋予深复述了这句话一遍,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叔叔觉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疏南喜欢你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大哥和大嫂会知道,那是大哥大嫂得到的消息,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犹如一个慈爱的长辈,怜爱地抚了抚晚辈的头,“好了,叔叔得去实验室了,你颠簸了几天,现在趁着时间还早,早些上楼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
这一次,他说完,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应如笙看着宋予深离开的背影,微微蹙了眉,就凭宋予深刚才的几句话,她也不信这里面没有宋予深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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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宋疏南背脊挺直地站在书桌前。
宋董事长想起刚才女儿脖颈上的暧昧痕迹便怒从中来,再一想起长子的死不认错,更是怒火中烧,“逆子!那是你妹妹!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你还记得自己是她兄长吗?你又有半分兄长的样子吗?”
“我知道笙笙是我妹妹,可我不觉得这和我爱她有什么冲突。”宋疏南慢条斯理地道。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隐约有了猜测,因此进书房到现在都并不惊讶。
才处理完所有媒体和发照片源头的宋董事长被宋疏南轻飘飘一句话气得颤抖,“你!”
就连宋董事长身边的苏釉烟都被气到心悸,因为女儿,她连对宋疏南的畏惧都忘记了,直接质问于他,“疏南,你也说了,你是爱笙笙,你既然爱她,又为什么这样对待玩物一样对待你的妹妹?!”
她甚至不敢想女儿和宋疏南在英国独处的时候,他到底对女儿做到了哪一步,女儿又为什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宋疏南看向苏釉烟,她是笙笙的生母,他愿意尊重于她。他郑重地道歉,“对于这次的意外,我很抱歉。”
“对笙笙,我从来不是一时兴起,等她成年后,只要她愿意,我娶她,如果她不愿意,我就一直等她。”他道。
宋疏南郑重坚决而诚心诚意的两句话,因为他和应如笙的身份而变得大逆不道、背德乱伦。
“孽障!”宋董事长震怒,顺手抄过桌上的茶杯就向宋疏南砸了过去。
宋疏南半分没躲。
茶杯碎裂,茶水蔓延的那一刻,坐在书桌后的宋董事长夫妇都慌乱了,两人都没想到宋疏南不止没躲开,连半分的挪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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