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问她原因,但是很显然,她不想开口的,即使是他逼问了,得到的也不过是敷衍的借口而已。
他用的词是抓捕。
“为什么?”应如笙问。
既然宋予深今天敢这么做、这么问,那就代表宋越出事绝对和他有关。他自己交易军火、持有枪支,还敢在对付宋越的时候惊动警局的人,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因为他涉黑。”他道。
宋予深的声音很平静,应如笙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宋越涉黑?
怎么可能?以博珩集团的财力和势力,宋越完全没有必要在华国冒险涉黑,毕竟涉黑对于博珩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好处。何况以博珩的势力,即使是宋越真的涉黑,也没人敢动他的。
似乎是看出了应如笙眼里的怀疑,一直很平静的宋予深轻轻地笑了。
正是此刻,宋越被压迫着踏上警车,似有所感般,他往这边望了望,却最终被压迫着上了警车,宋予深眼里的笑意更深了,“自然是我说他涉黑的。”
他一把转过自己的电脑,转到她面前。
一行行的字映入应如笙眼底,应如笙仔细而快速地浏览着。
宋予深没有出声打扰,就坐在她身边,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
他在好奇,她面上的平静会不会被撕裂。
也许是夙愿得偿后,他无事可做之下越来越闲,竟然开始注意这样无聊的小事。可他直到现在还有些乐在其中。
可惜,哪怕是她看到了最后一页,她面上的神情也依然是平静的温柔。
车内刚开的暖色的光打在她身上,有种经年旧月的温柔感,她就像是以温柔的笔触描绘出的、虚幻里才会有的大家闺秀,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温柔而婉约的,无声无息地蔓延进人心底。
宋予深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感觉。
也正是此刻,应如笙抬眼,对上了他低下的目光。
两人的目光相触,他心里那种诡异莫名的感觉更深。
她道,“叔叔,你真的狠。”
她一直知道宋予深狠,毕竟敢做军火交易,又把枪摆在桌上和人对杀的人,又怎么不狠?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可以这么狠,连对自己也是。
宋越没有涉黑过,扣在宋越头上的污水,都是宋予深做的,宋予深涉黑涉军火,在黑道的势力极大。现在他为了掰倒宋越,一把把涉黑的经历全部扣在了宋越头上,也反控了黑道一把,把黑道里大把的势力都牵扯了出来,摊到了警方面前,黑道算是一次性被清洗了个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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