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妨碍,毕竟除了那一霎那升起过就此掐死少女的念头之后,他就没打算压制过这份感情。
敲定了订婚礼服后,宋予深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因此只是宋应如笙回了宋家后,就离开了。
偌大的宋家,现在却只住着三个人。今晚宋予深离开,也就只剩下了苏釉烟和应如笙。因此当应如笙一踏入客厅,见着的便是坐在沙发上的苏釉烟。
宋越出事后,苏釉烟伤心是有些的,可也仅限于此了。
她对宋越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甚至嫁他的初衷也只是为了权势和地位,女儿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可她没想到的是,宋家里,不仅继子宋疏南对笙笙有心思,连沛年似乎也有些异常,更震惊的是,一向专心学术,还是笙笙老师的小叔子还开口要娶笙笙。
这算是什么事?
更何况现在,笙笙还要和宋予深订婚。
她最介意的不是宋予深和笙笙的身份差距和年纪,而是笙笙不能掌控宋予深。
一想起看起来温润儒雅,实际上却是极短时间内便颠覆了整个宋家的宋予深,她便不由得有些心绪不稳。这样的男人虽然优秀完美,但又怎么会是笙笙可以掌控的?
其实就在宋予深亲口告诉她,他要和笙笙订婚的当天,她就质问过他:“你威胁笙笙嫁给你?”
那时,她听见他说,“大嫂可以这样以为,但只要不是阿笙自己说不嫁给我,这场订婚就不可能取消,而一旦订了婚,哪怕是她亲口说反悔了,也必定只能是我的妻子。”
“宋予深!”当时她气极了,甚至忘记了对宋予深的畏惧,“笙笙是你侄女,就算她还小,一时糊涂下答应了嫁给你,可你是她的长辈,怎么能这样做?”
他没答应。后来,她近乎哀求地道,“予深,就当大嫂求你了,放过笙笙吧,你陷害你兄长到死还不够,还要把笙笙拉入地狱吗?她从头到尾都没做错过什么,也没有伤过你,你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忍心这么逼她?”
似乎是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宋予深的目光就沉了,分明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却似乎凉得让她浑身发抖。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低沉,他说,“大嫂,我敬您是阿笙的母亲,但我的意思不会变,除非阿笙亲口说决定不订婚,否则这场订婚就一定会进行。”
那是她第一次在宋予深面前那么失态,以往纵然对宋予深心存畏惧,但却因为交集不算深,这种畏惧也就只是扎根在骨子里,从不会让伪装了那么多年,甚至骗过了宋越的她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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