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非常怜爱她那只英短,而这段时日他在她那只英短身上,英短已经或多或少地染上了他的气息。只是在她眼里是他像英短,而非英短肖似他。
但无妨,只要于他有利,能让他掰回一层即可。
很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如果能继续让她这样同情下去,哪怕最后她因为同情怜惜而嫁给他,他也接受。
因为他不介意先得到她的人和婚姻,再得到她的心。
宋予深对上宋沛年眼里的笑意,微微眯了眯眼,面上没什么表情。
他防备了宋沛年所有可能的动作,却惟独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博取阿笙的同情。
其实按理来说,以宋予深的身世和过往,他如果想要博取应如笙的同情会比宋沛年更为轻易。只是宋予深强大惯了,早已不知道如何卸下自己的防备袒露最痛的过去,即使这个人是他所爱的应如笙。
他在应如笙转身之前离开了阳台,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仔细查一下昨天太太接触过什么人,又去过哪里,尤其是和沛年的相处。”
他不相信她说的只是不舒服的话,尤其刚才宋沛年又给了她什么。
宋予深的感觉向来敏锐,虽然应如笙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甚至连离他远一些的动作也表示是因为他喝了酒她不太适应,他当时也的确没有多想,可现在她去见宋沛年拿一份资料,昨天她又骤然从宴会离开,以及今早她那些微的异常,种种痕迹联系在一起,他隐约觉得她瞒了他什么事情。
挂断电话后他就下楼了,遇见的正好是扶着楼梯上楼的宋沛年。
应如笙是因为想避开宋沛年,所以亲自找韩况去了,但她也是叫了佣人扶宋沛年上楼的,只是宋沛年在她离开之后就让佣人下去了,因此宋予深见着的便是独身上楼的宋沛年。
宋沛年很是谨慎,虽然此刻应如笙不在,但他为了防止事后应如笙发现端倪,也是扶着楼梯慢慢地在上楼。
见着从楼梯上下来的宋予深,他眼里笑意不改,“三叔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宋予深一向是宋家起得最早的,若是以往,这个时间他已经在去青大或者公司的路上了。然而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地才下楼。
叔侄两人自然是都清楚是因为什么,但偏偏宋沛年明知故问。
对于宋予深,宋沛年此前有多敬重,现在就有多不喜。
他从没料到过自己敬重的长辈会那样算计于他。
宋予深自然也清楚宋沛年现在对他绝不会再有敬重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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