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延言简意赅地道,“予深问我清不清楚宋沛年最近在秦家接触过什么人,还让我看着宋沛年的动作些。”
秦以延清楚地知道宋予深和宋沛年之间的恩怨大部分都是因应如笙而起,但毕竟两人都绝对理智冷静,虽然所谋相同,却绝不会以触动对方的权势地位谋取应如笙,因为权势上的对立最终最可能的结果只是两败俱伤,于任何人都无益。他们更习惯的是以权谋人,包括以人脉谋人。秦家是宋沛年的地界,宋予深不太好动手,有秦以延这个名正言顺的存在,他便便利了许多,只是曾经他从不曾这样做过,因为不需要。
可偏偏今天他这样问秦以延了。
“我下午去看看。”秦以延送了妻子回去后,但正等他要去找宋予深的时候,却是遇上了来景世的应如笙。
应如笙是在劝说完苏釉烟,苏釉烟答应给她半个月时间自己处理之后过来的。
“嫂子怎么来这里了?”他诧异地问。
应如笙和宋予深都并不常来景世。
这些年跟在宋予深身边,应如笙自然对秦以延很是熟悉了,“过来取些东西,上次忘记带走了。”
她没有说实话。
秦以延看不出应如笙有什么异常,可他也清楚尽管应如笙小好友许多,比之睿智冷静的好友,她也许也不够成熟理智,可在这场婚姻里,她才是真正能够冷静的人,她无所波动却不代表好友没有异常。
但以他的身份,并不适合追问应如笙,因此他仅是寒暄后便要离开。可宋予深却是来了。
宋予深一如既往地着一身严谨的银灰色西装,眉目平静淡然,气质温润儒雅。
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可没人看得出来他的情绪波动却不代表他真的平静。事实上,他越是平静,才越是代表他的情绪波动剧烈。
然而他极其自然地和两人致意后走到了应如笙身边,“抱歉,我回来晚了些。”
应如笙道,“其实我也才刚到,正巧就遇到了以延,才聊了两句你就来了。”
两人相处得很是融洽,至少秦以延看不出来问题,只是他莫名觉得好友状态不对。相处多年,他对宋予深的性格也算是有些了解,自然清楚好友平静不代表没事。
可应如笙在,他也不好问宋予深些什么,便在不久之后离开了。
秦以延离开后,两人便回了房间。
因为已经反复思量过,因此应如笙并没有要和宋予深过多闲话的意思,在宋予深帮她倒了温水,又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的时候,她就要开口。
只是不等她说话,却是突然被宋予深拉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她跌入了他怀里。
宋予深扶着应如笙的腰身,温声问道,“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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