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放手。女孩子做什么都不能怪罪她,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地对待人家女孩子呢。”叶大同揉着脸说。
洛柒赶到的时候,叶大同已经走了,洛芸一个人蹲在大树底下哭泣。他走过去,安慰了她一会儿开着车送她回家了。
农村的晚饭总是吃的早早的,也睡得早早的。不过才下午五点钟,洛柒就坐在桌子上吃饭,就在这时,门又被别人敲响了,一个年青的朝气蓬勃的声音传进来。
“你好,我们是新圩新闻社的记者,想对前两天的矿难采访一下。”
洛母放下饭碗,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来来来,快请坐,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走进来的两个人,一个男生一个女生,男才女貌,洛母的热情让他们有些慌张,忙说:“不,不用了。”
然而洛母此时已经走进里屋拿出了两个大大的塑料袋子走出来,将一个花里胡哨的塑料盘子摆在桌子上,上面的果子放得满满的:“来,先吃点果子。”
“阿…阿姨好!我是新圩新闻社的记者叶世。”
“我是新圩新闻社的记者任冰。”
两人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就像是被老师点到名的好学生。
“10月21日,G省Y市三续镇同兴煤矿发生事故。当地政府发布信息称:事故当天10名矿工当班下井,事发后2人成功逃生,剩余8人中,5人死亡,3人失落。”叶世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念到,“这是昨天的新闻,但是据调查,似乎不止这么多人。”
任冰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掌说:“是这样的,我们听说您丈夫似乎是遇难了,但是受害者的名单上却并没有他的名字,我们是来了解……”
洛母低着头,手放在果盘上久久不动。
洛柒站起身来,挡在洛母和两个记者之间,扶着洛母直接进了里屋,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我母亲她因为父亲的死,这几天的状态不是特别好,你们和我说就好,至于我的父亲,他的确是前两天下矿的时候去世的。”
任冰问:“其实对于同兴煤矿虚报事故人数这件事我们也问过其他人了,我们拜访了七户人家,得到的人数就已经有十三名了,加上您的父亲的话,一共就是十四名。”
洛柒看了眼关起来的房门,对着记者说:“他们采的地方似乎是矿场的一个风井,我记得我父亲之前还去和叶大同说过,风井不能开采,可是他不听。我父亲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我马上就要上大学的,学费也是个问题,结果搞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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