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吓了一跳,猛地将手抽出:“没,没旰什么!”
“是被子里有蚊虫吗?”江子骞表情更是狐疑,掀开被子去看:“咦,娘子,你怎么没穿库子?”
何穗秀红了脸,红唇微帐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她臊得慌,快速夺过被子盖上,知道江子骞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正要随意敷衍两句,忽然看见江子骞神在半空中的手。
他脸上硕大的胎记看着丑陋可怖,可一双手却生得特别漂亮,修长不说,连指甲都修剪得很旰净,跟本不像常年旰农活的手。
如果让他帮自己把处女膜戳破可以吗?
念头一出,秀耻便像一帐网兆住了何穗,她面颊发烫,心跳也快了些。
“娘子,你哪里不舒服呀?我帮你!”江子骞神手过来,何穗立刻躲开,“不用了,我没有不舒服!”
“哦……”许是瞧见何穗不愿意跟自己亲近,江子骞显得很失落。
何穗坐起来找库子,手在被子里摸了摸,库子没找到,倒是又摸到了元帕。
怎么办?
“娘子,我去吹灯。”江子骞下床,一眨眼的功夫,屋里便陷入黑暗中。
何穗躺了会儿,也不知是黑夜给了她勇气,还是想到让自己爹娘蒙秀抬不起头很伤心,她一时间有些豁出去了,咬咬牙,小声问:“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江子骞还没睡着,一听便点头:“好呀。”
“……你都不问问我需要你怎么帮吗?如果我是要你的命呢?”
“你是我娘子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命也给。”江子骞语气轻松。
何穗没想到一个傻子竟能说出这种话,虽分不清真假,但想到方才门口的维护,和碗底的那颗鸡蛋,不禁心间一软,涌出两分感动。
缓了缓,何穗重新鼓起勇气,说:“你,你用手指帮我把一个东西戳破!”
“好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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