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工作人员”穿着有点脏的长袖白大褂单衣,她自己身上是一件短袖的病号服,体表温度29°左右……
她努力抬起头:
这个房间不大不小,她在铁椅上坐着占据房间一个角落,门正对她,身旁是一个单人床,右边是柜子。厚重的窗帘拉紧了,一个立式空调放在最上边,但没有开。
结合三个人的打扮和体表温度现在该是接近夏天,可那个有使用痕迹的空调口部已经稍微蒙尘,应该至少有几天没有动过。
初夏?夏末?
门口的人是还没来得及换短袖还是已经把短袖换成长袖?不……空调有使用过然后再搁置的痕迹。
这么说……
夏末秋初
穆酒答题。
……
回答完成
即时任务2完成
对了吗……
穆酒等了等,没有系统音响起了。她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全心观察一下自己的处境。
“什……什么?院长过来?”门口的男人凶狠和不屑的表情忽然一个凝固,从凶恶粗鲁的犯罪分子嘴脸瞬间转化,脑袋一缩,那双不大的眼睛睁大着往后和左右瞟,变成有点犯怂的猥琐小人的样子,那极力掩饰的害怕的表情就别提了。
看样子这个“医生”并不是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粗鲁大无畏,而是那种欺软怕硬,死要面子的假大个吧?穆酒想着。
“什么院长不院长的!我要工作了!”也不知他是看见还是没看见,总之这个男人又直起身,挺着胸膛一副高傲样子,说话就像是给自己打气,把那护工女人推走,走近穆酒门里。
他打开电灯开关,随手把门带上,看着她,没一会,露出一个笑容来。
穆酒心里直皱眉。心里总有一种奇异怪诞的预感。
果然,她的预感是真的。
因为那个衣服名牌上写着“张力群”的粗鲁男人,再关上门隔绝了世界的那一瞬间,他露出的丑陋的笑容忽然扭曲在脸上,像是一群快速抽动的面条,重新组合一样,面部轮廓扭曲成一个非人的角度,然后四周冒出鬃毛来,如同野狗或者什么动物——就像是巨大的耗子精,张开嘴来是交错犬牙的獠牙和粘稠的水液!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一个站立的肌肉充满的耗子,灰黄的白大褂套在身上,拱手驼背,像是试着穿人类衣服的妖怪!
该死!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设定!穆酒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走过来鼠首人身的怪物。
“哦……这个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娘们儿!”鼠人那难听地磨人耳朵的声音传来,他似爪似手的前肢伸出来,碰了碰穆酒胸前的名牌,然后发出嘎嘎的怪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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