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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夜晚开始岑萍水每夜都泪水朦胧,偶尔哭地心痛不能自己,迫切地渴望着一个拥抱,回过神来又被高玉那“预言”一样的讽刺击,挣扎在泥沼之。
……慢慢沉沦。
某种意义上说,是高玉造就了、至少是加速了最终“岑萍水”的形成。
同年,岑父岑母相继去世,寄养老家的戚被接回她身边。
父母不在了。
多了一个张嘴吃饭的小孩。
爱情死了,亲人去世。
发丝凌乱眼角通红的岑萍水还没有从一个接一个的打击回过神来,竟然被又一次提醒了自己的“责任”……可笑,这个畏畏缩缩睁着眼睛看她的小孩是谁呢?
她踉跄着穿起了高跟鞋,用廉价的口红涂抹在嘴上,外出,寻找拥抱。
说来可笑,开始她并不因为钱。她筛选出那个打量出来大概最喜欢自己的人,是为了去找一点点“爱情”的感觉,并且在人家给她钱的时候愤怒……
但慢慢的,能感受到的“爱”和“温度”已经越来越少了。
她越来越麻木,健忘而无所谓,叼起烟,吐出雾气,眉眼颓唐,似笑非笑,眯起眼睛回想,却已经忘记自己开始是为何而哭?
偶尔露出笑意,竟越发倦怠勾人……
岑萍水在重生。
第193章 浮萍之命9
陈年旧事现在咀嚼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岑萍水从生了蜘蛛网的回忆里拉出她和高玉的这一出, 只余下原来如此的“哦~”和干巴巴的“狗血狗血”的叹声。
——但是这件事到仍然出乎了她的意料,高玉的嫂子、高松沉的母亲,竟然是前一阵子和她聊得挺好的“南木”。
不过竟然细想一下也想的通?
高珏对她说“妻子出差”,遇见南木时南木说“刚回国”, 而很久以前高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说“要不是你这张有点像她的脸……”
真有。
岑萍水便先给戚拉开了椅子,等她坐好仰头拘谨地对自己笑一下,然后自然地落座南木对面,一边好似兴师问罪地对她说:“南女士,原来高松沉是你的儿子?”
南木见她一副不喜,里却自然地接过服务生的茶壶,给坐在最内侧的自己倒上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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