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阑沉默。
秦文阑是真的有病,自闭,狂躁,情感缺失,这些能控制的不算什么,但他的记忆每隔十五天会刷新一次。
不是忘记,而是刷新,记忆被尘封起来,刻意去回想时也能想起来,但会引得头部剧痛,可不去回想脑中就一片空白。
“……你不懂。”沉默许久,秦文阑只憋出这三个字。
那晚和白岐初见,那种似曾相识,一眼万年的怦然心动是他人生的第一次。
白岐回来时看见挤在旅馆中的黑衣保镖不禁一怔,脚下本能的后错半步戒备,让自己保持攻退皆可的状态。
和白岐迎面撞上的秦修停下来打量他,‘一个有点高高在上的青年,不像是最底层的人。’这是他第一眼的感觉。
在秦修打量白岐时,白岐也在瞧着他,“你是?”
“拆迁的。”秦修脱口而出。
白岐茫然,黑七立即和他科普,‘依法拆除建设用地范围内的房子和建筑,简称拆迁,地球特产。’
‘拆个房而已至于搞出这么大阵仗?’白岐疑问。
‘也许是强拆。’黑七也不特别了解。
秦修身上并没恶意,白岐也卸下防备自顾自的回了旅社,‘目中无人’的张狂让秦修无语,‘和他弟弟一个德性。’
离开旅馆坐回车内,秦修吩咐保镖,“调查一下他,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是!”
回到房间时,秦文阑正躺床上‘睡觉’,在白进屋后立刻睁开眼坐起,眼中哪有半分的睡意?
“你倒舒坦。”白岐把带回的晚餐放到桌上后就瘫在了床上,在网吧蹲了一天不但腰酸背痛腿也是麻了,“吃吧。”
得了话的秦文阑打开塑料盒开始吃白岐带回的晚饭,乖的像一只磨平爪子的小猫崽。
‘有查出他的身世吗?’白岐问黑七。
‘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用他的脸在全网数据中匹配,但一无所获。’黑七回答,跟着又道,“你试着问出他叫什么。”
‘不用。’白岐表情懒散,眼中却平静的仿若一潭死水,‘查查刚才门口那个人。’
‘拆迁的?’
‘屋里进来人了,不止一个。’白岐对自己的地盘一向警觉。
黑七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应了一声后就快速调出秦修的影响开始入侵国网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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