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枢苦着脸坐起,他是想借装醉占占便宜嘛,一点也不配合。
白岐眼神幽幽的盯着庞枢半响,突然叹了口气,“若早点认识你多好。”
“啊?”庞枢懵了,啥意思啊?
“我在青郡县段府做先生时,每天回村途中都有一个人尾随着我,可吓人了呐~”
黑七“……”爸比哎,鸡皮疙瘩要爆出来了。
“……”庞枢。
“还偷摸爬上我家墙头偷窥我洗澡。”白岐控诉。
“呃……”有点心虚。
“也许,他只是……只是仰慕你呢?”
“仰慕我的人多了,难道我得纵容所有偷看我洗澡的混蛋?”白岐斜眼盯着他问。
“谁敢!?”庞枢怒拍桌子,“爷剁碎他喂野狗!”
白岐眼中划过暗芒,而表情依旧很和气,“那日他带来一包枣糕给我,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是枣糕,是栗子……”脱口而出的庞枢僵住。
“!!!”黑七。
‘他是那个变态痴汉!’黑七哇哇大叫。
白岐微笑,但眼中却一片森冷,“栗子糕。”
庞枢嗫嚅着嘴唇,各种谎言在脑中来回转了一圈,最后他气馁的垂下肩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好吧我承认,那个混蛋是我。”
“剁碎喂野狗?”白岐问。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庞枢臆想中翻云覆雨的洞房花烛夜化作泡泡炸的他头晕眼花,洞房花烛变成审讯夜。
听完庞枢的坦白,白岐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在那时觊觎我的?”
见白岐不见怒色,庞枢慢慢挪到他跟前捏住他的手,“玉桓,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
白岐垂眸,表情淡漠的盯着他,直看的庞枢的心哇凉哇凉的。
庞枢失望的收回手,垂头丧气的往外走,“我打地铺。”
眼看庞枢走到门口,白岐突然开口了,“把衣服脱了。”
“??”庞枢回头,表情诧异的盯着白岐。
对视良久,回神的庞枢立即狂奔到白岐跟前,伸手便去扯他的衣裳,白岐翻个白眼,一脚踹了上去。
“脱你自己的!”
被踹的庞枢也不恼,而是乐呵呵的回道,“行!”
先脱谁的不是脱嘛?
一件有一件,当最后一件里衣脱下,如白岐所料的在他左腰窝处看见一个浅浅的‘岐’字。
“!!!”黑七。
刚才还在不断吐槽白渣渣见异思迁的黑七傻眼了,什么情况?
庞枢……庞枢是——周非胤??
一个沉稳内敛,足智多谋。
一个嚣张跋扈,粗鲁暴力。
这俩是一个人!?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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