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岐把书夺回来,“你若因我而辜负了人家一番痴情,我岂不罪过?”
“我……”
“拆人姻缘遭雷劈,小生惜命的很。”
“……”论口才,这一世的庞枢无论如何也辩论不过白岐。
‘你醋了?’黑七怀疑。
白岐捏了一下黑七的兔耳朵,‘你跟他一起傻了?’
‘想让本上神醋,再重修个两万年吧。何况,即使本上神真醋了只会提到剁碎他帮花草施施肥,怎会只是动嘴说说?’
“那你……”
不是醋了?难道是真气了?也不可能,白渣渣的气量没那么小,而且此事压根错不在庞枢。
不是醋,也不是真气,难道白渣渣又有阴谋?
黑七糊涂了。
白岐回槐阳村两日未归,段素言怕他出事便差人去了一趟村里,却得知人丢了。
段素言慌了神,先生刚脱虎口,如果再落入缫子山那帮山匪的手中,岂不小命不保?
坐立不安一整天,段素言想起了喻一寒。
刚撇清关系,如今再找回去无异于‘啪啪’打脸,估计少不得被‘羞辱’,可是……
心系白岐的段素言纠结良久,最后一咬牙,为了先生,拼了!
入夜,早早‘睡下’的段素言换上偷藏的小厮衣裳爬窗出屋,熟门熟路的从后院翻墙出府。
虽然她跟喻一寒已银货两讫‘恩断义绝’,但因怕他‘报复’而一直暗暗关注他的段素言却清楚的知道他住的客栈。
赶到客栈,段素言撂下一块碎银顺利的上了二楼,敲响了喻一寒住的房间门。
半响未听见回应,段素言蹙眉,“喻一寒你在吗?”
又是半响静默,良久,屋内才传来一声回应,“自己进。”
段素言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落下的床帐将床上遮的严严实实。
“不是说分道扬镳,两不相欠吗?又寻来干嘛?”床帐中响起喻一寒的嗤笑声。
段素言臊红了脸,又尴尬又羞恼,杵在门口背倚着门不作声。
见她不吭声,喻一寒主动问道,“钟玉桓不见了?”
“你知道!?”段素言惊讶。
喻一寒沉默,
段素言脑中灵光一闪,蓦地上前两步,“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喻一寒轻嗽一声,向来吊儿郎当的语气添上一分沉重,“回去吧,我帮不了你。”
“你不是大侠,是高手吗?皇宫内你都来去自由,区区一个匪寨你怕什么?”段素言用喻一寒曾吹牛的话堵他。
“你可是在记恨那日我的恶言恶语?我向你道歉!”
“不是你的原因。”喻一寒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