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的几次失礼和腹诽说坏话,商湫悲催的想用脑袋撞墙。
此番云雨白岐跟姤忱用的都是本体,两位都是货真价实的上神,战斗力逆天的那种,战况自然是无比激烈。
姤忱生的人模人样但上了床立马鬼畜,像是痴迷赌品的瘾君子一样贪恋着白岐的身体,一次次索求下白岐虽已有疲态但却死撑着不肯示弱,凶狠的缠着姤忱回应着他的进攻。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停歇下时白岐腰都快折了,早记不清持续了多久。
得到满足的大猪蹄子白坦然下床,毫不避讳床上某人火热的目光赤身裸体的在一片混乱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衣裳套上。
“去哪?”姤忱问。
“完事了自是得回去了。”白岐淡声道。
“别乱想,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互帮互助而已,找个熟人总比陌生人强,至少你了解我的身体可以将我伺候舒坦了。”
白岐的拔da无情翻脸不认人让姤忱皱起了眉,他起身下地从背后拥住了白渣渣。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一个供你发泄的器物?”
靠在男人宽阔坚硬的胸膛上,浅淡的暗香跟二人云雨后留下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撩拨的渣白差点丢人的腿软了。
压下躁动的心情,白岐回头在姤忱小腹下的物件上瞄了一眼,噙着笑屈指弹了一下,“你可比那些冷冰冰的器物好使多了。”
脱离姤忱的拥抱,白岐挥一挥衣袖走的毫无眷恋。
姤忱目送他逐渐远去并未再追上去,有的事得循环渐进慢慢来,急不得,云白已不再抵触自己的触碰已经很好了。
失踪三四日的白上神突然回来,恰巧跟商湫正面撞见了,吓的一向狂霸酷拽□□炸天的妖王差点扭头拔腿跑了。
白岐上下打量几眼商湫,目光慵懒带着些许别样的风情。
“妖族?”
“……是。”
“天境一品,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即使搁在当年的璀璨时代也不比任何人差,在妖界职位不低吧?”
得到始祖夸奖了,开森~
“妖王。”
“……”这下轮到白上神默了。
良久,白岐才重新找回声音。
“你一直黏着蠢七干什么?”
商湫有点心虚,认错人这件事说出来很丢人啊,但始祖既然问了再丢人也得说。
“是为了始祖。”
压下心慌故作淡定的商湫于是从圣物上感应到始祖降世,外出寻找,阴差阳错误认成白麒光,将事件的因果详细讲给了白渣渣听。
看见商湫拿出所谓的圣物时渣白一眼认出琉璃盏中的物件,是他的一截指骨,当年无鸠老祖之乱,他于敦鸿峰玦翙门上迎战众宗时被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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