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友……”
“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活一日便可护他一日自在,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他。”
姤忱带白岐回了房间。
苌吉望着合上的房门许久未动,心中莫名有点怅然若失。
回到屋中。
姤忱想把白岐放下,哪知白岐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拽都拽不下来。
“你撒娇也不管用,必须得罚。”姤忱冷着脸训斥。
反了天了!
让他回房间呆着,结果不听话的乱跑,若当时自己晚回来一会……
单是想想便后怕。
白岐依旧不吭声,死死抱着姤忱不撒手。
直到姤忱感觉到颈上有了湿意才感到不对劲。
姤忱将白团子拉开,只见某团子已开了闸哭的眼泪汪汪。
姤忱慌了,惩罚啊训斥啊全顾不上了。
“别哭别哭,我错了,是我太凶了。”
“别哭了,我保证以后不再冲你发脾气。”
“云白……”
“我……我是灾星。”白团子抽泣的抹着眼泪,带着哭腔的小奶音让姤忱听的别提多揪心了。
“那人胡说呢,别信他。”
“我的云白是福星,遇见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白岐平时倔的拿鼻孔看人,高冷的让姤忱心酸。可一旦开闸,眼泪啪嗒啪嗒停不下来,姤忱更心酸了。
不怨白岐难过。
白岐爹娘早亡,村里都议论他命硬克死了父母,村民们怕沾上晦气都躲他远远的。
村中的小孩总欺负他,骂他是灾星,祸害,谁跟他亲近谁倒霉。
刚才自称什么门宗主的人是修者,他的话肯定比村民们可信,原来他真的是灾星。
白岐不笨,相反他比同龄人聪明的多。
苌吉的话虽含蓄没直白的点名是他,但白团子知道他口中的灾星是自己。
“你会不会不要我?”白岐问。
虽然师尊笨了点,蠢了点,脾气古怪了点,还总爱对他捏捏掐掐,动手动脚的,但他待他真的很好。
白岐不希望某一天姤忱不要他了。
白岐的问题让姤忱无奈。
“我哪舍得?”
“我死了都得拖着你。”
白岐止住了哭声。
他盯着姤忱,刚哭过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姤忱心痒。
“别了。”白团子纠结半天软声开口。
“你死了别拖着我,我得活着。”
“不然谁给你烧纸,祭拜啊”
“……”姤忱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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