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八卦的人全然不知他们所敬畏的王上现如今让自己的徒儿困住了。
名为闭关实则被囚的姤忱一日日困在寝殿中,每日定点有食物送来,但白岐一次未出现过。
姤忱不惊不恼安逸的呆在房中,像是一点都不担忧自个的处境。
若换上别人,估计早上演不同版本的阴谋论怀疑白岐居心叵测的暗害师尊试图夺权,但姤忱不怕,他自信白岐舍不得伤他。
一日。
姤忱正歪在床上小憩,但感受到一个气息的靠近后蓦地睁开眼。
是白岐。
白岐将姤忱困住后虽一直胆怯的不露面,但姤忱的一切全在他的监视下。
姤忱的平静和自在让他生气,他宁愿姤忱大闹一番怒骂他是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也不愿姤忱像现在这样波澜不惊。
今日白岐是喝了点酒才敢来的。
望着受制于束魂锁下却全无惧怕的姤忱,白岐心中的火烧的更旺了。
姤忱看向白岐,仅是一眼神情当即肃下。
“你用了七卢破钧枪的力量?”
白岐漠然,瞳孔中的一层绯红为他平添几分魅色。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恩将仇报,囚你于此。”
“云白!”姤忱发怒。
“你答应过我,在未到天境期,不许使用……”
“师尊。”
白岐欺身而上捏住了姤忱的下巴,眼中的凛冽让姤忱噤声。
“恨我吗?是否后悔当初救下我?”
“救命之恩,养育之恩,教导之恩,换来的却是恩将仇报?”
“我非常讨厌你在外面乱勾三搭四。”
“??”姤忱懵。
勾三搭四??
是谁啊
他吗?
他虽不是拒人千里之外,但也是洁身自好的啊,外人可都道他是一座捂不化的冰山。
“为什么?”
虽然隐有猜测,但确认一下总是好的。
回答姤忱的是一个青涩的吻。
毫无章法,凶巴巴的像是要将姤忱拆吃入腹一样。
“……”姤忱怔住。
“师尊……”
白岐抱住姤忱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声音中的无力让姤忱的心口狠揪了一下。
“师尊,我病了。”
“徒弟对师尊有了……”
“我是不是很坏,很……恶心?”
“师尊,你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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