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了,蹲在阳台莳花弄草,细心照料总归是有回报,那些多肉植物茁壮成长,不消数月,将原本空荡冷清的阳台点缀地生机勃勃。
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地滑过玻璃,她侧头望去,是不是几个春雷轰隆,莫名其妙的念头跑出来,想去淋一场雨,说不定会很有趣。
宋轶北回到家习惯性地搜寻她的身影,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了穿着居家睡裙的小猫咪。
她抱膝蹲着,歪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走过去,腾空将她抱起。
“啊——”乔韵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大惊失色,本能地喊叫了一声。
转头一看是他,又送了一口气。
被吓坏的心跳失了稳定的频率,她气急,一双美眸含怒瞪他,无缘无故不出声吓人,很好玩吗。
宋轶北被她看得迷了心智,几日未见,实在是像她,哪哪儿都想她,每一处。
这会儿娇妻在怀,还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怎么能拂了她的意。
男人的唇很有主见地低头含住她的柔软红润,走到阳台边的藤编躺椅上,伴着一场春雨,将她困在身下肆意掠夺。
“想我了吗,嗯?”他碾过唇瓣,勾着小舌打圈,唇齿碰撞间要命地厮磨。
“唔…嗯……想你,”她单纯又直接,诚实且坦率,是想他啊,承认吧。
“老公也很想,尤其是这儿,最想小猫的嫩穴儿。”强迫地牵着女人纤细的手指去触碰胯下那根硬如铁杵的阳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松紧有度地套弄着,明明没什么技巧,却让男人舒爽得直喘粗气。
“小猫,真会弄大肉棒呵。”他夸奖着,双手扒了宽松的睡裙,那团无人爱怜的奶团子,抓在手里揉得越发多汁软绵。
乔韵孜忍着胸前的酥麻,小穴滋滋地吐着水,强按住心底深处的痒,眼下一门心思地伺候他的那物。
看着手中的硬物不断膨胀,一双小手竟有些握不全了,她苦着脸控诉:“越来越大了。”
“喜欢吗?”宋轶北眸色黝黑,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暗波汹涌。
“手好酸了。”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她的手真的好酸。
指望这几下让男人射出来显然不可能,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小野猫倒是率先有了主见。
包着大肉棒的双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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