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住这些日子,才隐约察觉出端倪,当初说什么在家里不受待见,屡屡不得宠,棍棒底下生活,都是信口雌黄。
宋家二老对底下孩子的疼爱如出一辙,大约是更偏爱女孩儿,所以对着自己都十分慈爱关怀。可那些动辄打骂的桥段,半分都没有。
反倒是宋轶北花言巧语一番,总能惹大家注目,说起关爱,怕是比沉稳的大哥和贪玩的小弟更多些宠。
他当初那一番期期艾艾的话,真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稍稍一回味,心里老大不乐意,来庄园的这些日子,憋着气冷着他,到今天才稍稍缓和了些。
哼,大骗子,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这么想着,就连方才的求婚,就感觉是戏弄更多。
温禹霖携娇妻远赴海岛度蜜月,留下一大摊子后续给他们处理。
宋轶北虽说不用独挑大梁,可里里外外繁琐的很,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晚间回房,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猫咪,那作乱的心思又起了。
对着她,宋轶北潜藏的恶魔因子悉数逃窜,像是十七八岁捣乱的毛头小子,惹得她炸毛,再一一捋顺了,乐此不彼。
“宋轶北,你别吵啊。”
乔韵孜睡得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等他回来拥着自己,才算真正安稳入眠。
他一回房,她就醒了。果不其然,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搅得她不安宁,不知道睡意,还有心。
成功吵醒她,男人没有半分歉意,反倒得意极了。咬着红唇的舌不客气地探入,吮吸着她的羞涩,大胆卷着吞噬。
他喝了酒,整个人都带着醉意,乔韵孜被他这一剂深吻感染出三分晕眩,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布。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吧,受不住的小女人软软地推搡着,唔…舌头都被他吮麻了,这架势,仿佛真的要将她吃下去的凶悍。
宋轶北看着被自己亲到红润羞意的小猫,心里的满足不言而喻。
她好香,男人舔过纤细白嫩的颈项,少女的磬香萦绕在鼻尖,混着自身尚未散去的酒意,更是欲念深沉。
“你…先去洗澡啊。”
胸前的睡衣口子被他解开三颗,椒乳弹出来,空气中的凉意激起了蹭蹭颤栗。
他一回来就想着那事,乔韵孜禁不住羞恼,长辈们都住在这一层,万一……一个情不自禁地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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