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峰识趣的退了出来。
“晚晚,喝药了。这是当地土著居民用的草药,他们有人吃了水,就服用这个,效果很好的。”周顶坐在床沿,把洛晚晚靠在他的怀中。
洛晚晚点点头。她有些害怕,怕眼前也是一场虚空,手拽着周顶的衣角不放。
周顶看到她这样,心都碎了。“对不起,不该带你们出来了。没有把你们照顾好。”他怪他自己为什么会睡着,没有照顾好余峰,让那瓶晕车药进了鱼腹,产生了一系列副作用。
洛晚晚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一点一点的恢复着意识。好像是掉水了,又被周顶救上来,他给她做了人工呼吸,余峰说周顶亲口告诉他,他喜欢她。她拽紧他的衣服,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却被贴上柔软而温热的唇,伴随着灌入口中带着些苦涩的药。
洛晚晚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愉悦中颤抖着,想要更多。谁知,温唇离开了。她不满的攀上他的脖子。
“听话。”他的口吻还是以往那般的严厉。然而,伴随着另一口带着苦涩的药汁,落在唇上。
洛晚晚的意识又开始沉起来,只听见耳畔周顶的声音。“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
周老师,我想告诉你,我现在很快乐。
再次醒来的时候,洛晚晚的头也不沉了,还可以下地走路。她发现一个人在一间草做的房子里,屋里只有一个在地上的草铺,零零散散着几个罐子。而她身上穿着的是周顶带的备用的那件白衬衣,扣子上有别致的玫瑰花纹。包包是防水的,所以包里带的衣服是干的。许是昨天周顶把她捞起来后给她换上的。她的心一阵猛跳。
阳光透过草屋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落上星星点点的斑迹。
推开草屋的门,外面横竿上晾着的是她的小背心和牛仔裤。周顶在门口用石头搭着的土灶上在煎药。
不远处几个妇女围在一起在倒腾着食物,小孩们捏着树枝,在地上画着些什么。
周顶听见声响回头。
洛晚晚披着头发,身上穿着他的衬衣,性/感得要炸,露出的洁白腿更是他的催命符。
他把她推进屋。“快进去,当心又生病了。衣服干了我给你拿进来。”
“噢”
昨天可是听到他说要给她负责,怎么今天又如此生分的在命令着她。洛晚晚有些恼。谈恋爱不是要喊“宝贝”,“小乖乖”吗?如果这就算在恋爱,那和原来当他的学生有什么区别……别人谈恋爱一起看电影,她是不是将来所谓的谈恋爱就是要在他办公室写作业?时不时接受来自他严格的挑剔,还要像原来一样一定要低头说“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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