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叶允湛很茫然,心里空落落的无处依附,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景福,这种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大胆!”徐晚手上的杯子便已朝着叶允湛摔了过去:“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得的?”
“父皇,儿臣累了,此时便交给父皇处理吧。”徐晚朝着皇帝行了福礼:“父皇您看着办就是了,既然驸马没有了,驸马府自然也要收回来了。”
皇帝心疼的看着徐晚,嘱咐了几句,便让徐晚退下了。
宗亲们跟礼部听说公主要休夫的事情,自然无人有异议。
毕竟,公主被王氏责打的满身都是伤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还都是亲眼所见,让人不得不信,更何况起因还只是因为公主去给婆婆请安,晚了半刻。
这般小事就被打成那个样子。
又听说,叶允梅为人凶悍,执掌着驸马府的中馈,便连公主的吃穿用度都敢克扣,公主回宫竟然靠的是步行,起因便是公主使用驸马府的马车竟然得要叶允梅的对牌。
公主刚回了皇宫,驸马后脚就跟府的丫鬟搞在了床上。
一时间,如落叶打秋风一般,叶允湛连带着王氏、叶允梅、叶允淑,以及叶家的一众亲戚都被赶了出来,身上没有半分银两,一家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叶允湛早被王氏骂得个狗血淋头了。
清若却觉得到了她一展身手的时刻。
她就把自己之前私藏的银两拿了出来,租了一个便宜的院落,带着叶家人住了进去,然后开始盘算着酒楼的生意,她还想做香水,上好的胭脂水粉之类的,等研发成功之后,呵呵,她就不相信了,公主还敢对自己怎么样。
叶允湛一打听,发现皇宫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但是他当时投资的两家酒楼跟绸缎庄子却还在,那还是他的东西。一时间觉得自己又有了本钱,再加上清若的点子那么新颖别致,一定火大火的,咸鱼翻身,不在话下。
所以,清若的酒楼就风风火火的开张了。
还做出了第一天免费,第二天给折扣,第三天送东西的宣传。
一开始生意是挺好的。
但是渐渐的,便不大好了。
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城西也新开张了一家酒楼,饭菜不止比这里好吃,价格也比这里便宜,更何况还是公主开的。
气的清若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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