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晚笑了笑,道:“你既然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徐晚就起身离开了。
她朝着丁耀山的家里走去。
丁耀山的媳妇很忙。
有些肥胖的身子像一只小蜜蜂一样穿梭在偌大的院子里,把煮熟的红薯切成干,放在竹条编成的筐子里晒着,忙的一头都是汗,看到徐晚来了,两只小肥手就在自己身子面前还算干净的围裙上擦了擦,拉了一把椅子给徐晚坐:“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吗?”搓着自己的两只手,显得很拘谨。
“你椅子,我不敢坐,怕这一坐下去,我就不是我自己咯。”徐晚脸上的表情轻松而自然,甚至是笑眯眯的,很是和气。
那人胖嘟嘟的脸颊上却浮起了红晕,看着徐晚,很是不好意思:“这位同志,我是个乡下人,读书少,你说的是啥,我真心听不懂。但是你要是来问话的,我肯定配合你,你要是来和我说家常的,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就先一边干活一边和你说话了……”
徐晚微微笑道:“是啊,四十年前化作人身,你的确是没读过什么书,也的确是没往城里去过,你说这话没毛病。”
“同志……”胖嘟嘟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羞窘:“我……真听不懂,你是不是……”
“死者是个光棍,一直没讨到老婆,董中华也是死了老婆的鳏夫……”
“同志。”微微扬高了声音:“你跟我一个妇道人家说这种话怕是不大好吧?他们怎么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男人现在还在被你们抓着,你现在说这些,算什么?是打算给我找下家了?”
言语尖利,极为难听。
嗓门又很大,街坊邻居都能听见了。
“…”看来不止是个野鸡精,还是个能言善辩牙尖嘴利的野鸡精,徐晚只好一挥手,在周围布下了一个结界,原本打算不动声色出其不意的,谁知道……这得提前打草惊蛇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那胖妇人脸色大变,看着徐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苦来坏我的好事?”
“……”徐晚很无奈:“关键是我也没干什么啊……”
胖妇人一脸我不信的表情:“……”
徐晚耸了耸肩膀:“我真没打算干什么。”
说着,徐晚就丢出去了一个小本本:“在上面登记一下你的名字、出生年月和生平事迹,包括属性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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