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伞。你们班的学生,不用担心,我和佩珏会负责照顾的,所以放心离开。”
呆楞地接住伞,牧子免看了眼握拳鼓励的钟无树,再看向蹲着的宿蓦然。
犹豫片刻,她还是趴在他的背上,举起雨伞遮住掉落的雨水。
臀部被他的手抱住,牧子免脸上腾地红了起来,耳朵尖也泛起羞涩的粉红。
将脸埋在他的后勃颈上,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草味,她沉默着,心脏随着他的步伐不断狂跳。
一路无言,在即将走到山下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牧子免手中的伞因为承受不住这股风咔擦一声,骨架断了。
“额。”
僵硬地举着坏掉的伞,牧子免眨巴眨巴眼,头一次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哪来的风!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有毒啊!!
“把伞扔到垃圾桶吧。”
宿蓦然背着她走到垃圾桶边,让她扔掉伞:“快到了,淋一会雨没事。”
“嗯,好。”牧子免把伞塞到垃圾桶里,看到他被雨淋湿的头发,把身上盖着的外套往上提,遮住两人的头顶。
“这样的话,头发就不会湿了。”
砸在脸上的雨水停下,宿蓦然偏头,对上牧子免灿烂的笑脸。
“我身子好,淋点雨没什么。但是宿先生不一样,我要保护好你的身体,万一着凉了,我可不会原谅自己。”
转回头,宿蓦然重新往前走,只是他的嘴角,那抹笑意始终未曾消失。
坐上车,牧子免接过宿蓦然递来的干毛巾,擦了擦湿透的头发,同时侧身看向窗外掠过的树木,心里一阵温暖。
回到宿蓦然的别墅,管家让两人去房间里换衣服,便惊慌地跑到厨房煮姜茶。
被宿蓦然背着坐在床上,牧子免目送他回房。然后自己拿起床边的衣服换好,再艰难地单脚跳跃,抓着扶手走下楼梯,正好与沙发边看报纸的宿蓦然对上眼。
“宿先生,谢谢你。”
蹦跳着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牧子免把吹干的头发往耳后撩,浅笑着向他道谢:“宿先生帮了我太多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如何?”
管家捧着托盘走到两人中间,弯腰把两杯姜茶放在玻璃桌上,各自推到两人面前。
见牧子免震惊地张大嘴,他噗嗤一声笑出来:“开玩笑的,牧小姐别当真。”
说完他离开,回来时手里提着医药箱,放到她旁边:“牧小姐这脚踝伤得有些严重啊,都肿起来了。你先用药酒擦擦,我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谢谢,江伯。”
牧子免感激地望向管家,得到他不客气
的话后,打开医药箱,找到里面的药酒,往手里倒了点,接着揉搓脚踝上的包。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门外响起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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