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颜攸”成为男同胞口中的不可说。
有天,校道上,
“听说了吗,就那个人,每天都好多女同学送东西给她的那个。”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
虽然没说名字,但一说那个人,大家都明白了。
于是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同样压低声音好奇打探:“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上午在食堂看到严主任跟那个人吃饭。妈啊,我第一次知道严老师居然还会笑啊。”
政治学院的严老师被学生们暗地里叫做活阎王,又凶又悍,跟她名字一样不苟言笑、严厉得很。
再跳脱的学生在活阎王面前都不敢有丝毫放肆。
说话的同学一脸震惊,听众却不以为然,纷纷失落地叹了口气。
他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劲爆有趣的事呢。
“比起这个,”同伴无语地看了那人一眼,都多久的老黄历了,“昨天又有同学偷摘了学校里的花送给那个人,还挨骂了,结果那个人转头就把花送给好朋友的操作才奇妙好吗?”
“我第一次见把借花献佛用的那么顺溜坦荡的。”
另一人接话:“你这么说,我突然也想起了,不是说有次老师布置作业让学生写诗吗?有人写了首诗给那个人,回忆她们多年友谊的那种,听说还有人看哭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这件事我也听过。”有人快声应道,这件事他真的一想到就忍不住差点笑趴下。
那人满脸惊叹地接着道:“她仿照那个形式写了篇更出彩的送她好朋友了,完了还满脸真诚地感谢送诗的同学给了她灵感。”
“我当时就在现场,她道谢的时候,那同学不,所有人都惊呆了好吗?”说话的人笑得脸部发酸。
“做出这么多事居然都没被打死。想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那些女孩子还要凑过去,这不是找虐吗?”有人笑着摇头道。
“可能应该她好朋友基本都在工作,没办法每天过来吧。要都是同学,可能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这么说着,那人有个好朋友真是件大好事啊。”
几个人边说着越走越远。
颜攸和郁禾从后面的树丛走出。
“攸攸~”郁禾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刚刚她们在草地里坐着说话,不小心听完了别人八卦的全程。
没想到攸攸学校里的人居然是这样看待她们的。
“吃糖,”颜攸漫不经心地扫了那几个人的背影,剥开糖纸,把草莓奶糖喂到郁禾嘴边,笑道,“我们要不要再走走?”
郁禾含住糖,嘴唇已经比草莓糖红润太多了,还微微发肿。
她牵住颜攸的手,笑着应了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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