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回到吧台里,之前缠着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看来是已经找到一起玩儿的小男生了。
余生又给客人调了几杯酒,一会儿,小林偷偷摸到了余生那儿。
小林担心地问他:“没事吧?”
余生拿着干净的手帕在擦拭手里的玻璃杯,回答他:“没什么,我还应付的来。”
小林看着他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余生,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
余生回头看他,说:“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小林:“什么地方都行,酒店、餐馆都可以,只要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累一点都比有人惦记着你的身体要好!”
余生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去?”
小林看着他说:“我妈妈生病了,治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这是我能找到的工资最高的地方了。我没的选!”
余生没有说话。
小林待了一会儿,就被领班叫走了。
小林回家的时候,发现余生又给他转了8000块钱,这是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了。余生除了转钱,还有一句话:我没有妈妈,你好好照顾你妈妈吧,这钱不用还了。
那天之后,每天都有一个“关先生”给余生送花,各种颜色的玫瑰每天都有一大束,余生也来者不拒,甚至问领班要了一个花瓶,把花插了进去,就放在吧台上。
有时候,会有客人问他要花,余生就从花瓶里抽一支出来给他们。
偶尔,那位神秘的关先生也会从二楼下来,坐在余生的吧台前面跟他说说话。余生基本上都会回答他,有时候遇到了自己不懂得东西就安安静静地听着关天河说话。
关天河并不会说什么有关自己的事情,更多的时候都是调戏余生或者骂一点自己遇到的傻逼,这种时候余生就不会接话或者回答他。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余生和关天河的关系一点也没有从调酒师和顾客有任何的升级,关天河的邀约余生一次都没有应允。
关天河对于自己的魅力深信不疑,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余生是个难搞的追求对象。
最近,他正好买了一艘游艇,叫了一大帮的狐朋狗友出海玩,这会儿正好差了一个调酒师。
关天河跟酒吧提出要借调余生,酒吧看在这丰厚的利润上欣然应允。于是,余生被领班遗憾通知要改变工作地点,并且开始他自上岗以来的第一次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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