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池亦云和风潇潇毕竟是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而她不是,她只是凭借着池亦云嘴上一句喜欢然后没有任何资本,万一池亦云和风潇潇朝夕相处对她生出了情愫呢,那么他想抛下她不用负任何责任。
所以,她必须要做些什么,让池亦云没办法离开她,或者是就算池亦云离开她了,她也能保障自己不会一下子又跌回那个她讨厌的世界。
想到这里,许诗蔓又看向了已经睡着了的宽洲,这个人,她对他的印象很好,而且她从内心深处觉得,她和他的牵绊,绝对不止于此。
许诗蔓看的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池亦云已经打完了电话走进来的身影。
把秘书半夜叫起床调查自己老婆的行踪听起来似乎确实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但是听到自己愿意听的答案时候确实让他一晚上没有舒缓过的眉心放了下来。
还好风潇潇没有背着他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不然他会做出什么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松了一口气走回输液室,凌晨四点多天色已经由纯黑转换为了丝丝白色朦胧,一晚上没合眼让池亦云感到有些疲惫,捏着眉心想看看许诗蔓的肚子是否好了一些,结果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他的女人紧盯着别的男人不放,而且那个人还是很有可能会绿了他的人,很好。
“你在看什么?”
池亦云冷冽的话语总算是让许诗蔓回了神,对上他明显染上了怒意的眸子,许诗蔓慌了,池亦云是一个很爱吃醋的人,平常要是看到她和某个男同事走的近一点都会生气,她刚才看那个男人看的有些过分赤(括号)裸了。
“啊?没,没什么,我就是看他睡着了,然后吊瓶里已经快没有药水了,所以想着帮他叫一声护士小姐,怎么了吗?”
半信半疑的看向吊瓶,确实像许诗蔓说的那样没药水了,池亦云收敛了神色,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许诗蔓身上,轻声开口:“已经很晚了,我守着,你睡一会儿。”
“好。”靠在池亦云的胸膛,许诗蔓又有些骄傲,这个时候,风潇潇只能一个人守在空床上发着烧吧。
一觉睡醒,宽洲看向自己的手,针已经被摘掉了,输液瓶也不见了踪影,天已经亮了,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应该是已经走了。
胃已经不痛了,扭动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走出医院,清晨的阳光正好照耀到他的脸上,为他带来了丝丝暖意,宽洲半眯着眼,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了医院门口。
因为晚睡,风潇潇一觉睡到了正午的太阳晒屁股才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不情不愿的像一条泥鳅一样从床下滑下眯着眼睛摸索着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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