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路一直盯着她,笑得撩人,笑得纵容,让宛童觉得自己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吃完饭后,宛童没让晏清路送,而是自己坐上了回宾馆的公车。
晏清路目送她离开,又在原地站了会儿,俊脸上神情万分复杂,但是最后看了眼公车离开的方向,又勾着唇离开了。
晏清路和陈厚他们会合时,严婉莹也在那里,正在劝说他们不要为难小区住户,那温柔善良的模样,看着……很恶心。
晏清路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步靠近,严婉莹看到了,就跑了上来,“阿晏,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居民而已,你帮着那些资本家来欺压他们——”
“砰!”晏清路都没让严婉莹把话说完,就捞起陈厚手里的黑棍打在了一扇铁皮大门上,留下一个凹痕,铁门撞在墙壁上,又发出了刺耳的震响。
“啊!”严婉莹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
“你再出一句声,我砸的,可是你的脑花儿了。”晏清路淡淡瞥着她,眼神却冷漠嗜血。
“呵,敢指导路哥做事,以为自己什么人啊?”陈厚轻嗤了一声,对严婉莹也是不耐烦了。
刚才听了她叨叨一堆,他耳朵都要聋了。
这时候林大熊有些傻乎乎地凑到了陈厚身边问了句,“咦,路哥不是喜欢这妞吗?”
“额……”陈厚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跟不上路哥的思维呢,路哥从头到尾看中的应该都是严宛童……”
其实他也是刚才才想明白的,路哥之前拼命赚钱,还放下了尊严找一个有钱人从国外带了一支祛疤的膏药来着,他一开始以为是路哥自己用的,刚才看到严宛童的脸,他猜想路哥是给她用了吧。
他就说,路哥一个大老爷们,不可能会因为身上的疤痕而放下身段。
男人嘛,眼里要么是钱,要么就是女人了。
啧,这么一想,路哥和严宛童一对儿的话,也挺好玩的。
两人嘀咕完后,严婉莹也被吓得哭鼻子走了,晏清路脸上的戾气并未消去,转向了战战兢兢的几个户主。
也就几天的时间,这一代的钉子大户几乎都知道了晏清路的威名,现在被他这么一盯着,都纷纷软了膝盖。
这群人跟之前那批大吼大叫毁坏东西的拆迁队不同啊,他们年纪轻轻,为人又凶狠,做事不做计较,谁知道他们会作出些什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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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童睡得早,严婉莹哭着回来,被严二哥训斥了一顿,又闹了一宿。
第二天,三兄妹一起去批发市场买年货,但是中途严婉莹又拉着宛童一同去逛了商场。
严婉莹显然是从严正那里要了不少钱,一口气买了两套新潮的衣服。
宛童倒是舍不得花钱,只买了两套内衣。
严婉莹见她还有钱,本来是想问她要的,但是被她拒绝了。
严婉莹气得丢下她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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