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在网上为小迪奥重新买了猫窝、猫爬架、猫抓板等等一系列猫猫用品。
虽然现在疫情形式仍旧不乐观,但网购与快递却在逐步恢复当中。
月底,炎祎收到了上个月的工资,看到打款金额时,炎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有些难以置信的数了数,竟然有五位数!
炎祎赶紧截图保存了起来,这可是迄今为止她单月收入最高的一次。
小丫头飘了一会儿,然后还是很理智地将属于谢定打赏的部分划分了出来,自己再添了点凑个整,捐给了江城抗疫。
最近谢定没有再来打搅她,看着手机界面跳出的捐款感谢语,炎祎心里叹了口气。
那个曾经她那么喜爱过的人,如今是真的两讫了呢……
小丫头感叹了一番世事无常,然后将属于某人的所谓“欠款”通过微信转了过去,还附带了一句:“从此咱们就两讫了啊!”
杨泽深此时在客房,收到小丫头的转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杨泽深:?】
【杨泽深:干嘛突然给我转钱?】
炎祎嘴里“嘁”了一声。
这狗男人,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当初可不是他自己说的,租赁期间的账要明着算么?
【炎祎:没啥,下个月的买菜钱。】
她起了玩心,随便开了个玩笑,结果男人还当真了。
【杨泽深:发工资了?乖,咱家不缺钱,你就自己收着吧。】
这段时间采购物资的钱都是杨泽深自己在出,炎祎和杨女士想给他转钱都被他推拒了,说得还特别动听:“都是一家人,不分那么多。”
炎祎当时听到这话的,一阵摇头,心里直骂这个男人虚伪。
当初他叫她“明算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炎祎:哦,其实我是想说,这笔钱是你在做租赁男友时,我欠下未给的尾款。】
这条消息一发出去,微信立马弹出了对方已确认收款的消息。
那动作一个迅速的,简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啊!
【炎祎:喂,你个大明星至于惦记我这点小钱吗?】
炎祎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图,以此表达自己的鄙视,结果男人却是回得理直气壮。
【杨泽深:这是我基于合同获得的合理收入,是我的劳动报酬,我应得的,怎么能叫我‘惦记’?】
行行行,您有理,咱不跟你掰扯。
【炎祎:那咱俩就两讫了啊!】
【杨泽深:干嘛一直用这种划清界限一般的词?】
大概是炎祎反复强调“两讫”这个词,让男人隐隐察觉到一丝危机。
炎祎心里哼哼,总算找回了一丝胜利感。
【炎祎:当然是跟做租赁男友的你两讫了啊,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正牌男友,不许再拿租赁的事跟我叫板了啊!】
炎祎这条消息发出去,就听到房门口传来一声“叮咚”的微信消息提示音,抬头一看,杨泽深已经从客房冲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两眼直直盯着屏幕。
看见男人脸上的表情由慌张转而窃喜,炎祎抿了抿唇,心里隐隐因他的高兴也变得愉悦起来。
炎祎坐在电脑前,男人大跨步来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抬起目光与她对视。
“一一。”他轻声唤着,执起炎祎一只手放在掌心,两手包裹着她的小手缓缓抚摸,“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决定,就是在机场选择跟你一起来椿城。”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毫不动摇的坚定,这是炎祎头一次从这双眼眸里读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他是确确实实爱着她的。
炎祎心里被男人的情话撩得痒痒的,真恨不得扑上去亲几口才舒心。
“行了,大白天的,说这些话都不嫌肉麻吗?”
小丫头嘴上嫌弃,脸上别提有多开心了,杨泽深也跟着笑起来,大掌搓了两下掌心的小手,还挠了挠她的手心。
“那,晚上就可以随便说肉麻的话吗?”
男人眼神灼灼,炎祎似被烫了一下,躲开视线,小脸越发通红。
“臭不要脸!”
“我什么也没说啊,怎么就不要脸了?反倒是一一你,为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偷偷想了什么东西——”
“啊啊啊,你闭嘴!”
小迪奥从门口路过时,看着里面两只年轻的两脚兽在打情骂俏,内心无语。
两脚兽是不是一年四季都能发情啊?啧啧,真是佩服他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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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小白眼狼(附小剧场)【27号更新】
杨泽深终于盼到了猫窝到家的这天,于是异常主动,自告奋勇地帮炎祎拼装好了猫窝、猫爬架,安置在了客房里。
男人的主动被炎祎看在眼里,自然而然地误解为他是出于喜欢小猫才这样做的。
于是,炎祎将照顾小迪奥的工作毫无心理负担地丢给了杨泽深。
杨泽深一脸懵逼:?
不是啊,他做这些不是喜欢猫,更不是为了讨好猫,他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就是不让这小东西再来打扰他和炎祎的亲密时刻而已啊!
杨泽深想辩驳,可看到炎祎完全陷入到了自己设想的情景中,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打破她的幻想。
罢了,误解就误解吧,只要结果没错就行,过程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于是猫窝装好的当天晚上,杨泽深如愿以偿地再度重获温柔乡,几天没亲热,两人都十分敏感,激情时刻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蜜里调油。
之后几天晚上,杨泽深也基本都缠着炎祎,让炎祎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男人一定是白天太闲了,不然晚上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炎祎这几天被杨泽深折腾得够呛,可难以启齿的是,她自己也挺沉迷于这样的亲密中无法自拔。
大概是生理期快到了,让她的欲望也变得高涨起来,男人轻轻一个挑逗就能让她缴械投降。
所谓“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如此了。
炎祎想着能不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眼看着男人就要抱着她往床上滚了,忽然听到了卧房门外传来“沙沙”的挠门声。
因为总爱在卧房里“干好事”,两个年轻人都有爱锁门的习惯,炎祎是防止杨女士进来撞见尴尬,而杨泽深纯粹是为了防某只不解风情的小猫。
迪奥在观察炎祎家的房门三天之后,学会了怎么开门,如果不反锁,这家里就没有能关得了它的房间。
而这只不解风情的小猫,此时正将卧室的房门挠得咔咔响,一副不开门就不罢休的阵势。
炎祎的注意力自然被门外的动静给吸引了过去,杨泽深自然不许好事被打断,将小丫头的脑袋掰正,强势地吻着,不许她分心。
门外的迪奥见挠门不起作用,又开始“喵喵”直叫。
那小奶音叫得一个悲怆凄惨,委屈无助,听得人心都化了,叫炎祎哪儿还能专注干好事。
“迪奥怎么一直在叫,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不会,你别管。”
杨泽深在进卧室之前就把该做的都做完了,铲屎,喂饭,逗猫,一样不落地都做了一遍,若说能有什么事,那就是闲得慌,想折腾他呗!
炎祎一边被男人撩得意乱情迷,一边又因为小猫的喵喵叫而心神不宁,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杨女士突然过来拍门。
“炎祎,是不是你猫有什么事啊,一直在叫,你还不出来看看?”
杨女士这一吼,炎祎什么激情都没了,赶紧挣脱男人的怀抱,去给小迪奥开门。
一开门,小猫就围着炎祎的腿边蹭,还伸出两只胖嘟嘟的前爪抱住炎祎大腿,说什么也不肯走。
炎祎无奈,只好把它抱进屋里,一阵唠叨,“怎么回事啊,儿砸,一直在外面叫啥呢?想跟妈妈一起睡么?……好好好,今晚跟妈妈睡……”
杨女士看了眼抱着小猫劝哄却一副解脱模样的炎祎,又看了眼脸上潮红却面色难看的杨泽深,大概猜到两人之前关着门是在做啥好事了。
杨泽深看向杨女士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幽怨,杨女士轻轻咳了一声,知道自己搅黄了小辈儿的“好事”,不发表言论,尴尬地撤了。
于是这晚又是炎祎与小迪奥相拥入眠,杨泽深一人苦逼望天。
但这还不算完,半夜时分,睡酣梦甜,小迪奥直接躺到了杨泽深脸上,叫杨泽深半夜被一嘴猫毛给呛醒。
“你太过了啊!”被弄醒的杨泽深咬牙切齿,语气里是警告与愠怒。
他白天供它吃好喝好,百般照顾,这小白眼狼坏他好事也就罢了,大晚上还来扰他清梦?!
男人刚一伸手去捉,小迪奥那胖嘟嘟的小身子意外灵敏地蹿进了被窝里,躲到了炎祎的怀中。
小迪奥对杨泽深的怨怒充耳不闻,像个得意的胜利者一般大咧咧地躺在炎祎怀里,别提有多嘚瑟了。
杨泽深这才终于明白了。
敢情他留这小东西在炎祎家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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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产后】
杨泽深在炎祎怀孕后就将所有行程提前规划好,把工作都在炎祎孕晚期前悉数完工,好待在老婆身边陪产。
果果出生后,杨泽深也没叫杨女士和闫女士来帮忙,自己担起了奶爸的职责,照顾着家里这一大一小。
月子里,炎祎根本不操任何心思,只需要吃好喝好,偶尔喂喂孩子,做一些有助于产后恢复的简单运动就行。
直到果果半岁以后,杨泽深才继续接戏,但重心还是都放在家庭中。
毕竟炎祎带孩子真不怎么上心,本就不是个特别聪明的丫头,一孕还傻三年,搞不好被人骗还得骗大送小呢,叫杨泽深这个管家公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炎祎虽然乐得清闲,看上去无忧无虑,但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焦虑。
她本就是易胖体质,之前曾靠不间断的运动健身才保持住了身材,怀孕时候因为各种进补,这下又有了横向发展的趋势。
看着自己产后走样的身材,小丫头一万个不满意,加紧勤奋健身的同时,也担心男人会嫌弃自己。
尤其是在明明已经可以同房,杨泽深却拒绝了炎祎的时候,直接让炎祎崩溃了,当即就哭嚎了起来。
“杨泽深你个混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你就对我爱理不睬了,是吧?”
这一声喊正好吵醒了一旁摇篮里的果果,母子俩一起哭得屋里哇哇响,叫杨泽深一阵头疼。
男人赶紧抱住大的,好声劝哄,“你又乱想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泽深替炎祎擦着泪,抱着她亲了好几下才叫女人停下哭声。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炎祎倔强地瞪大眼,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
杨泽深抿了抿唇,自己都有些难以启齿,只好挑了个看似正常的答案回了过去,“你生果果的时候遭罪了,我不是怕你身子没完全恢复么。”
其实,在炎祎晋升为母亲之后,杨泽深每当对她产生欲念的同时都会有一种罪恶感。
一种侵犯了一位神圣母亲的罪恶感。
这种罪恶感压制住了他对她的欲念,让他不敢再对她动手动脚。
这个女人不再仅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他儿子的母亲。
母亲这种神圣的职业叫他不敢生出欲念,只怕会玷污了这份神圣。
他自己也明白,他这是在自寻烦恼,但要突破自己心里那一关,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行。
“医生说产后两个月就能同房了,我身子也很健康。”炎祎的言外之意,是她听懂了男人在找借口。
知道这个借口用不下去了,杨泽深只好实话实说,毕竟他曾承诺过,不许对她有任何隐瞒。
得知杨泽深竟然因为这么个理由不能和自己亲热,炎祎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当初是哪个家伙含着我的NeNe说好吃的,装什么正经呢!”
炎祎自然有发觉到,每当自己给儿子母乳喂奶时,某人偷偷投射过来的视线里掺和着多么强烈的狼光。
但最后某人都只是讪讪地收回目光,从未将内心的渴望说出来过。
有时候炎祎涨奶,想让男人帮她吸一下,结果他都是一本正经地给她找来吸奶器,都没提过用嘴帮她吸一吸的。
炎祎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产后身材走形影响了男人的性趣,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他担心的竟然是这么个玩意儿?
小丫头有些气笑地解开了上衣的三颗扣子,掏出那对因为产乳而变得愈发圆滚滚的大奶子,凑到男人面前。
“今天你可得给妈妈吸干净了,不吃完,就打你屁屁!”
炎祎用着教训小朋友的口吻训斥着杨泽深,脸上却是一片媚情。
杨泽深犹豫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张嘴含住了那红润的乳珠。
之前还在摇篮里和炎祎一道哭的果果,不知何时早就收了声,又睡着了。
杨泽深失笑着心想,这俩还真不愧是母子,小的还不会说话,就已经学会和自己妈妈统一战线了啊。
亏他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他半年,还抵不住炎祎几口奶来得实在啊。
真是……小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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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更新不稳定,所以送个小剧场。
这小剧场字数比一章还要多了_(:з」∠)_
217从长计议【29号一更】
杨泽深深夜被一只猫挑衅之后,发现自己之前帮炎祎说话真是草率了。
痛定思痛,杨泽深决定反击,要让那只小东西深刻意识到自己在家里的真实地位,莫要再来挑战他的权威。
炎祎自然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杨泽深就想到了家里最有发言权的杨女士,企图联合杨女士来打压这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小白眼狼。
可很快杨泽深就发现自己失算了。
杨女士对于养猫这件事,可谓是大型真香现场。
当初对养猫那样抵触的老佛爷,没几天就开始抱着迪奥不撒手了。
追剧,刷视频,做饭,睡觉……几乎都要抱着小迪奥一起,看得炎祎都瞠目结舌了。
有时候两个小辈儿怠慢了小猫儿,杨女士还要过来说道两句,俨然把迪奥宠成了亲孙子。
这下杨泽深傻了。
这简直出大问题了!
家里两个女人都向着小猫,他就变成不受待见的小可怜了。
“你跟一只猫较什么劲儿?”
“它还只是个孩子啊!”
“它比你可爱多了。”
“你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些像什么样。”
杨泽深这几天没少听到这样的言论,着实意识了自己的“家庭弟位”,几次反抗不能之后只好忍气吞声。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趁着夜深人静,把炎祎压在身下狠狠肏一顿,也算“子债母偿”了。
释放过后,陷入贤者时间的杨泽深也会思考,要孩子这件事恐怕需要从长计议了。
家里仅仅是因为多了一只猫,他就如此之惨了,再多出个小奶娃出来,他岂不是连老婆的床都上不了了?
这可不行,他说什么也要捍卫好自己的权益,怎么也要晚个几年再考虑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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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城的三月依旧是一片阴冷。
国内疫情在进入三月之后开始得到了控制,确诊数量一天比一天减少,实在是让人民群众信心倍增的消息。
三月七号,全国新增确诊病例数量已跌到不足三位数,国内也逐步有一些产业开始复工。
杨女士瞧见消息,说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已开始办理业务,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开始旁敲侧击询问两个小辈儿的登记意向。
炎祎和杨泽深都眨了眨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吭声。
“都不说话是个啥子意思?怎么,你们还不打算定下来?”
杨女士佯怒,炎祎只好红着脸打马虎眼,“妈,我和阿泽还早呢……”
“早什么早,真要弄出孩子了才不算早吗?”
炎祎被怼得说不出来,只好斜着眼向杨泽深求助。
在她和杨泽深的剧本里,两人已交往一年,但实际上两人才认识两个月。
炎祎还没想好怎么向杨女士解释杨泽深的真实身份,她也还没有见过杨泽深的父母和爷爷,哪儿能这么快就决定终身大事呢。
杨泽深自然也知道炎祎在犹豫什么,赶紧出面解围。
“阿姨,我和一一还不急的,暂时——”
“把嘴给我闭上!”
杨女士一声呵斥,把向来游刃有余的杨泽深都给怔住了。
知道自己语气重了,杨女士咳了一声,收敛了下怒容。
“你就知道帮她说话,有没有考虑我们做家长的想法?还是说,你其实一点也不想娶我女儿?”
这一句诘问,问得杨泽深更是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想娶吗?
当然想。
炎祎是他这多年来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他当然希望和她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只是……他也明白,此时的炎祎,恐怕并不想这么快和他绑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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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小杨实惨,可以预见在有孩子后,那就真真是“家庭弟位”了。
218扶不起的阿斗【29号二更】
杨女士知道从炎祎这个“老油条”那儿是下不了功夫了,只好从杨泽深这边想办法。
“我问你们,既然都觉得对方不错,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早点结婚?你们都有工作吧?房子也有吧?身体也都健康吧?那为什么就不趁着年轻赶紧把事情都办了呢?”
杨女士说得语重心长,但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她的潜台词:赶紧给我生个小外孙啊!
这几天,杨女士对小迪奥是越来越爱不释手,俨然把小猫儿宠成了自己的小孙孙。
可猫儿虽好,也不是真的孙子。
以往杨女士社交娱乐多,可以和老姐妹们出去旅游唱歌,可今年因为疫情,一直憋在家里,没什么事做闲得无聊,杨女士就手痒了,想抱孙子。
“你们努力了这么些天,怎么没见一点动静?难不成,你们身体……”
杨女士目光探究地上下打量着杨泽深,弄得两个年轻人都有些不自在。
“妈……我们很健康,只是目前还不想要小孩罢了,所以一直有在避孕啊。”
被家长质疑自己男朋友的能力,炎祎脸上臊得不行,想叫杨女士打住这个话题。
“什么?!”杨女士语调高了八度,“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孩子啊?莫不是要等我入土了才肯吗?”
“呸呸呸,说什么晦气的话。”炎祎急忙帮杨女士“呸”掉,拉着杨女士的手撒娇。
“妈,你别急嘛,我还没见到阿泽的爷爷,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有什么要求,总不能这么急着就把证领了吧?”
“怎么,他爷爷不准,你们就不结婚了,是吧?”
杨女士朝杨泽深投去警告的眼神,小杨同志哪敢说个不字,急忙表明态度:“阿姨,我是成年人了,我自己的事能自己做主。”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盟急忙向敌军投诚,炎祎心里那个气啊。
杨泽深瞧见小丫头脸颊气得鼓鼓的,无奈只好伸手去揽她的肩膀,“关于结婚,我是尊重一一所有的想法,她若不想这么快,我可以等。”
杨女士听后直摇头,心里暗骂着这扶不起的阿斗。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杨这么榆木脑袋的?
她都这样明显的帮他了,怎么还不拿出点诚意,顺势向炎祎求个婚呢?
男人就应该主动点,别什么事都交给女孩子去做决定。
是啊,你倒是大度,让人家女孩自己做决定,看似是尊重,但换个角度来说,是不是又有些太渣男了?
连点担当都没有,别到头来把责任都推给女孩,借口就是: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
这一次谈话显然让杨女士很不顺心,而炎祎自己也有些自责。
她不知该怎么跟杨女士解释当初租男友的事,也不知该怎么向杨女士坦白杨泽深的真实身份。
晚上两个小辈儿坐床上开“座谈会”,开诚布公地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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