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厅地求婚落下帷幕,办完托运,正要过安检时,杨泽深发现小丫头还在发呆。
“今天高兴吗?”
杨泽深替她理了理发丝,帮她把有点歪掉的口罩给戴正。
炎祎眨巴了下眼睛,憨憨地点了下头,“高兴是高兴,但更害怕被抢……”
出咖啡厅之后炎祎就想把那个招摇的戒指摘下来,奈何某人就是不许,她只好拿另一只遮住,一路提心吊胆。
杨泽深真是被她给逗乐,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同意她将戒指摘了下来,放进包里保管。
过完安检时,炎祎回头望向隔离带外,杨泽深还站在那里,迟迟不肯离开。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没有多余的话语,直到杨泽深抬手做了个招手的动作示意她赶紧去登机口,小丫头才一步三回头地往里面走去。
朝夕相处了那么多个日夜,突然要分开,炎祎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从小独立,可这还是她头一次对离别感觉到依依不舍。
小丫头突然鼻头就有些酸,想着两人刚刚还在热闹的求婚现场确认了彼此的心意,转眼间又不得不分开……
炎祎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离不开杨泽深了,明明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却将她的人生轨迹做出了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
炎祎有些神情恍惚,直到手机的来电铃声将她唤醒。
看到来电人是杨泽深,她迫不及待地就划开了接听键。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我再陪你一会儿吧。”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炎祎吸了吸鼻子,回了个鼻音浓重的“嗯”。
听出小丫头哭了,杨泽深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调侃着:“还说自己不爱哭?”
“哪有,是机场暖气不够,有些流鼻涕罢了!”炎祎倔强地不承认,杨泽深也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那记得多添点衣服,照顾好自己,我这边大概一周就能结束,到时候我就去找你。”
才刚分开几分钟,两人之间的思念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遏止不住,直到炎祎登上飞机,两人才不依不舍地挂了通话。
炎祎内心有些惆怅,直到飞机起飞她闭上眼进入梦乡,这份惆怅才在浑然间被疲倦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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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椿城时天空已黑,明明已经过了春分,夜晚也不见得比之前要晚一些来临。
炎祎从机场打的回家,身边少了那个高大的身影总让她有些不习惯。
杨女士发微信来问还有多久到家,炎祎看了下外面的路况,向她回了个大概的时间。
翻了翻微信的聊天列表,炎祎犹豫了一下,还是以文字的方式向杨泽深报了平安。
等了两分钟,没有收到回复,炎祎猜测他可能在忙没看见,于是松了口气,没有再打扰。
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对另一个人牵肠挂肚的自己,只能放空大脑不去多想。
到家时杨女士已经做好了晚饭,推开门来迎接的是个让炎祎都没想到的家伙。
“妈……这、这是什么啊?”
她指着在她脚边来回蹭的“蓝色短毛猪”,之前萦绕在她脑子里的那些忧郁都被这个圆鼓鼓的东西给全部挤了出去。
杨女士过来扫了一眼,“这是你的猫呀。”
看到变成XXXL号的小迪奥,炎祎抽了抽嘴角。
她不过回申城一个月而已,她妈就把她的猫喂得变了一个品种了?!
“妈,我觉得我中学那会儿会变得那么胖,你得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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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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