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急忙捂住自己的小屁股,奶凶奶凶地冲杨泽深做了个鬼脸。
“哪有你这种‘疼’的?!”
那可真是疼啊!
她爸都没这样打过她呢!
炎祎觉着,和杨泽深交往几个月,屁股挨的打比她小时候从爸爸那里挨得还要多!
杨泽深被炎祎的模样逗乐,搂着她捏了下她的鼻子,“那以后还敢叫我爸爸吗?”
炎祎没有回答,眼睛不屑地瞄向别处,那表情无疑写着:有什么不敢?
其实炎祎自己也说不好为何会在杨泽深面前有这般孩子气的逆反心理,但莫名地,她就挺爱吃这套。
在她需要鼓励时,是润物无声的支持与帮助,在她走向歧途时,是做刚做柔的训诫与劝说。
杨泽深带给她的感觉就像父亲一样,呵护宠爱时是柔情蜜意的,教导训斥时是严肃刚正的。
炎祎喜爱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也崇敬他板正凛然时的肃穆。
像是要找回孩童时期的那份父爱一般,炎祎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这个男人,也明白过来,杨泽深最吸引她的地方到底是什么。
炎祎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胸膛,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做我爸爸的,你赖不掉了。”
杨泽深笑得无奈。
新婚夜,他本是想从小丫头嘴里讨一声“老公”,怎地莫名其妙变成了“爸爸”?
“我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女儿。”
“没事儿,我帮你生啊!”
两人视线再度重叠,房间里原本冷却下的温度再一次升腾起来。
杨泽深咽了口唾沫,对焦上炎祎那水润的眸子,低咒了一声,再度将小丫头压在了身下。
炎祎咯咯笑着,欲迎还拒,撒着娇假意推拒了两下,没几分钟便喘着气儿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低吟起来。
“嗯……爸爸……轻点……”
清纯的脸蛋,妩媚的声音,禁忌的称呼,三者融为一体时带来的刺激叫杨泽深恨不得把命都交代给她。
听,乍暖还寒的夜晚,是谁家莺儿在轻轻歌唱?
**
婚后第一天炎祎就一觉睡到了大下午,午饭都是杨泽深送进卧室里来的,小丫头吃饱之后倒头又睡了过去。
到晚饭时,杨女士才在餐桌上看到炎祎。
休息了一整天,炎祎精神头还不错,就是浑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老妈看见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饭吃得差不多了,杨女士搁了碗筷突然CE杨泽深。
“小杨啊,我知道你们新婚激情难却,但炎祎才经历了生化,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杨女士还是心疼女儿的,怕女婿太生猛,自家闺女那小身板受不住。
“我知道了,妈,是我不好,我会多注意的。”
两人登记结了婚,杨泽深对丈母娘自然也改口换了称呼。
这一声“妈”叫得极其顺口,没有丝毫的扭捏做作,叫得杨女士心花怒放。
炎祎早已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心里想着他们晚上的动静是不是太大,都传到老妈那边去了。
杨女士见小两口之间气氛融洽,新婚夜应该没闹得太过分,便继续把话说了下去。
“关于婚房,我已经看中了几套不错的房子,我说来给你们听听,你们也参详参详。”
杨女士说了几个楼盘小区的名字,并分析了下自己的观点,“这几个小区都在大学城,A小区离我这里近,遇到什么事也方便走动,将来你们有了孩子也能上大学城最好的小学。”
“B小区离得稍微远一些,但那个小区对口的初中还不错,将来小家伙也不会有太大的升学压力。”
“C小区的房价最便宜,至于上学的话,就要多抓紧了,但还是可以通过报考的方式考进重点中学的……”
杨女士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听得炎祎脑袋一阵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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