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洛登时不爽,想要主动往下坐,腰臀却又被牢牢固定着不得动弹。她忍不住讥讽:“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安德森终于勃然大怒。他宁可自己被憋出内火,也要进行充分的扩张,唯恐伤着了林洛洛,但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质疑。
林洛洛的脚又锤了男人一下,安德森扬了扬眉毛,这次连冷笑的脸色都懒得摆出来给林洛洛看。他不再压抑自己,从大腿开始发力运至髋骨,腰腹猛然收挺,顿时肉根长驱直入,直捣花心!
“你还——啊艹!”林洛洛的声音在中途陡然变调,安德森的第一下肏弄已经让她眼中划过眩光,而接下来每一次冲撞都保持着不弱于第一下的爆发力。汁液被捣成了白沫,更多的汁液顺着两人的交合部位淋漓滴落,使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尾椎汹涌而上,林洛洛几乎把嘴唇咬破才压下从喉间溢出的尖吟。
一门之隔,室内温暖如春,两人激战正酣,战场之音贯耳不绝;室外,深夜如潭,清冷无人,连煤气路灯都熄灭过半,冰天雪地中隔了许久,才会响起一两道车轮骨碌碌碾过霜冻路面的嘎吱声。
一辆四轮马车在滨松街10号房屋门口停下,诺亚钻出车厢,透过幽密的园林看见了橘黄的灯光。他原地徘徊一阵子后,终于下定决心,轻手轻脚地翻过铁栅大门,向中央的建筑迈进。
新雪被踩踏挤压的细碎声音传入安德森耳中,他遽然一惊,停下动作,而林洛洛得到片刻喘息,口中溢出了一声暧昧模糊的呻吟。
安德森先把林洛洛护在身后,接着调动全身肌肉,准备迎接这名不速之客,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ń壹捌ℂ(n18)
前不久梅洛蒂亚小姐突然找他打听林诺这个人,安德森迟疑不语,梅洛蒂亚因此解释自己的堂弟,诺亚二皇子一直在搜集林诺的消息,自己也无意中发现诺亚收藏着几幅林诺的肖像,只不过不知道是来自于外人,还是诺亚自己画的。
安德森当时已经心生警惕,而此刻他透过猫眼确认了来人是诺亚,便心思一动,扯出一个带着几分冰冷的笑容,接着将林洛洛再次抵上门板,握着性器重新肏入穴内,开始竭力冲刺。
门外,诺亚敲向大门的手指停在半空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大门以厚实的胡桃木制成,此刻门板传出了极富规律的撞击声,可知门后战火如荼。诺亚死死盯着眼前,见大门不断震动,就连被狂风吹入门缝的新旧残雪都簌簌落下,指甲陷入了掌肉中。
诺亚暗中跟着摸过来,心有不甘。林洛洛当时欲火难耐,他看在眼里,因此不愿意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屋内,安德森听到外面一片沉寂,来客不再动作,似乎是怔在了原地。他的唇角扬起一丝快慰的笑意,接着俯身低头,凶狠地撬开了林洛洛紧咬着的唇。
顿时,一道破碎的呻吟便从林洛洛口中溢出,叫声柔媚足以令任何听到的男人都下腹着火。低吟被安德森的肏弄撞碎,断断续续却又清晰地传入诺亚耳中。
诺亚的掌心紧了又紧。同为男人,他自然而然明白了安德森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是宣告自己的主权。
安德森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且相比于来时的轻巧,此刻更显得格外沉重萧索。他弯起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表情,随后托着林洛洛转身到沙发上去。
“你怎么了?”林洛洛抵御着大脑昏沉激烈的快感,不明白安德森为什么突然转移阵地。
“刚刚赶走了一只讨人嫌的苍蝇。”安德森一边轻松道,一边俯身沉臀,一鼓作气把肉茎重新尽根没入穴内,激得林洛洛又溢出喘息,眼角泛起泪花。
夜还很长,屋内激战犹酣。室外,诺亚翻出铁栅门,最后不死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温暖的橘黄灯光被百叶窗削成刀片,直直扎入他的心口。
戴着棉帽的马夫搓了搓手,朝掌心呼出一口气,随后抓起缰绳。马车缓缓起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街角尽头。
而一只在夜空中盘旋许久的黑色鸟影终于收翼,悄无声息地落在积雪的屋顶上。今晚的不速之客显然不止一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