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灵鸡汤,她是不会明白的。
豆娘反驳道:“不,天上京的百姓,是因为有长公主才能过的富足。”
他们可以识字知礼,可以吃饱穿暖,这都是江尤的功劳,怎么会是她们的功劳呢?如果没有江尤,她们还在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
江尤摇摇头,笑道:“原相辞官,吕公病重,璜河泛滥成灾,大旱之后蝗虫肆虐,这都不是百姓的错,更不该因此叫他们受苦。放心吧,我既然打算救,就会加倍小心,不会因此将你们赔进去,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孟雪和豆娘听了这话,更是担心了。
长公主总说自己不做亏本的买卖,光减免粮税一项,就足够亏本了吧!空荡荡的粮仓可还看着呢!
不过两人对江尤忠心,江尤说的又坚定,两人最后还是被江尤劝走了。
尤其是豆娘,走的时候看江尤的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待两人离开,江尤沉默的站了一会儿,随后叫来了花容。
“花容,我记得情报局之前收了一批普通百姓吧?正好,叫他们帮我办件事。”
“长公主,他们还未曾受过训练,能力有限,怕是会坏事啊。”花容说罢,积极的问道:“不知是何事?您交给奴吧,奴一定能办好的!”
“你?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这天上京有头有脸的人家,有几个没见过你?你不能替我办此事。”江尤低头从小山般的文书中,抽出来一个,递给花容,“此乃我送与孟王室的礼单,你叫那些人帮我宣扬出去,就说,我要放三十万暴民入天上京。”
花容低头行礼接住文书,随后疑惑的问道:“长公主,若是说暴民,怕是会引起恐慌吧?”
说是流民或者吕国百姓,天上京的子民都会平静接受,反正他们全听江尤的,如果说是暴民,那就是有可能会威胁到江尤地位的存在,天上京的百姓,肯定会无比恐慌,害怕江尤失势,从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我昨日才安排下去,叫他们暗中准备给孟王室的年礼,今日孟雪就气冲冲的过来了。她去看农业部的粮税,竟然就轻松看到了,无人阻止。你说,是孟雪的权利太大了吗?”
花容闻言心中一惊,瞬间脸色更为青白,收了笑容,直接伏身跪在了地上,“长公主明鉴!孟雪为人向来低调守礼,她是伥鬼,凡人不可能贿赂于她,她也不会贪恋权势!”
“别那么大的反应,她身为讲女,年纪轻,毫无背景。除了平日里与你关系不错外,并无其他亮眼之处,也不会有官员对她另眼相看。既如此,她究竟是如何同徐豆娘看到粮仓,且知道给孟王室送礼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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