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钱浅忙不迭的点头,她刚好不知道该跟慕君朝说点什么,她其实不太了解慕君朝,对着个不算熟悉的未来老公,嗯……略尴尬。
钱浅一进花厅,慕丞相和她的夫郎就一起迎了上来,慕丞相头一句话就是:“殿下来了?刚好臣有事……”
慕丞相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无奈慕氏正夫打断:“你等一等!殿下是来看君朝的!先让他们说两句话”
“哦,哦!”慕丞相这才反应过来,她冲着自己的夫郎笑笑:“刚好事多,一时忘了。”她赶忙找了个借口和自己的夫郎让出花厅,腾出个空间来给新鲜出炉的小夫妻俩说两句话。
慕丞相夫妻躲出去之后慕君朝立刻迎了上来,他上下打量了钱浅一番,一句不客气的话冒了出来:“去哪了,搞得一身都是灰。”
“今日挺忙的。”不知道为啥,瞧见慕君朝一脸理所当然,嘴上一点不客气的架势,钱浅心里的尴尬反倒没了,她老老实实地答道:“明日就要出发,时间紧,好些事要办。”
“所以你就空手来看我啊?”慕君朝板着脸,脸上没有委屈,反倒一副嫌弃的架势。
“今天来不及回宫,我从御林军大营过来的。等我回来给你补上好不?”钱浅挠挠脸,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对。这是女尊位面,观念上女人是要像普通位面的男人一样关照男人的,就好比普通位面的男人如果空着手去看新鲜出炉的未婚妻,怕是也要被嫌弃。
“算了!就知道你没长这个心眼。”慕君朝板着脸靠近钱浅,自己动手一口气将钱浅腰上挂的玉佩、荷包之类的都摘了个干净,就给她留了个象征亲王身份的金牌。
钱浅张了张嘴,她想说玉佩拿了就拿了,可好歹留个荷包给她啊,要不东西没地方塞。可是还没等她抗议,就见慕君朝转身从桌上端起一个盘子,里面排成一排的玉佩、荷包、挂饰、香囊。他一样一样的将这些东西都挂回钱浅身上,一边挂一边板着脸吩咐:“以后,你身上不许出现别处的针线。”
钱浅瞬间脑补了一下一米八的大男人拿着绣花绷子和针线的模样,她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事儿放在这位面别的男人身上看起来倒也没那么违和,比如钱浅的伯父凌荆楚和表哥凌夜晟。
可是慕君朝显然是个特例,也不知道慕丞相是怎么养儿子的,慕君朝看起来一点羞涩妖娆的做派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位面长期在外面活动的男人,最多就是举止优雅一些,完全不像这位面娇养在后宅的世家公子。
这样的人做针线……钱浅瞧了慕君朝一眼,又呵呵笑了起来,她拿起慕君朝重新给她挂上的荷包仔细看了看,依照她这个混过贵女职业,针线很厉害的龙套君的眼光来看,真心水平挺高的。
“笑什么?”慕君朝奇怪地看了钱浅一眼:“我是你的夫郎,给你做针线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你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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