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程娜娜非常警惕地盯着周奕扬，并没有贸然开口。
“他是侦探。”钱浅的语气很平静：“娜娜，一个人想变成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是很困难的。”
“原来你早就注意到了。”程娜娜苦笑起来：“小雨，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钱浅点点头：“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事情说清楚，依珊到底怎么死的？！”
“真的是意外……”程娜娜的语气非常颓丧：“我没骗你。我早就想到有这样一天，真的小雨，我早就想到了……”
“所以你承认冒充谭依珊对吧？”周奕扬突然语气冷淡的插话问道。
程娜娜看了周奕扬一眼沉默不语。
“你不要有侥幸心理。”周奕扬冷笑一声：“之前你在李锐家里说的话我都有录音。当然，这不是关键性证据。但程娜娜的私人手机在你手里对吧？刚刚你确实持刀试图对李锐进行人身伤害，如果李锐指控你，警方就可以对你进行合法搜查了你知道吗？你是作为‘谭依珊’出现的，可你的手中有失联人员程娜娜的私人手机，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向警方解释清楚。”
第461章：影帝，我没有要当影后（72）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程娜娜恨恨地瞪着周奕扬。
“我现在希望你能解释清楚谭依珊的下落。”周奕扬的语气冰冷而又公式化：“哪怕是尸体的去向。”
“海里。”程娜娜低下了头：“我把她放进行李箱丢进海里了。丢在公海。你们找不回来。”
“她怎么死的。”钱浅抓紧了程娜娜的手臂：“你说是意外，究竟是怎样的意外？”
“我们吵起来了。”程娜娜抬起头，用溢满痛苦的眼神看了钱浅一眼：“她说我不该为渣男毁了一生，她想让我跟她一起回来，重新回到这个圈子。理智上我知道她说得对，可是……可是我当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以我骂了她多管闲事，还把她推倒了。”
“小雨！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的头会那么巧磕到茶几上，一下子就不动了！”程娜娜使劲抓住钱浅的手，眼里含着祈求和悲伤执着的重复着同一句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娜娜！”钱浅闭了闭眼，最终说出一句话：“你没试图救她不是吗？不仅如此，你还把她放进行李箱丢进海里。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也许她被你丢进海里的时候还活着。”
听了钱浅的话，程娜娜突然哭了出来，她一只手紧紧拽着钱浅的衣袖，浑身微微颤抖的蹲到地上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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