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困阵?”钱浅看了看自家花园里熟悉的花花草草,觉得跟平时没啥差别。
“有我在无需这样麻烦。”夙离笑了:“我转生成狴犴,自然要有些特殊手段。柳家有我镇守十分安稳,无须困阵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哈哈哈……”钱浅突然笑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这样说咱家没布什么阵法,靠的是师叔祖大人亲身镇宅。”
“你这样说倒也不错。”夙离点点头:“是靠我的安宅咒法。”
“你知道吗?”钱浅乐得前仰后合:“我去夏家退亲那日被人打晕劫走了,是一个叫上官云深的人做的,他也是来找我问凤北溪的事的。”
“原来是他,我倒是真不知情,那日我正闭关修养,并没有时时看顾你。”夙离微微翘起嘴角,伸手揉了揉钱浅的脑瓜:“学艺不精,被人打了也是活该。想要报复回来也容易,日日勤勉练剑,终有一日能找回来。”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报复回来了!”钱浅叉着腰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已经知道凤北溪在夏家,但是他没去找凤北溪,又跟着我回来了!就是他跟我说咱家布了阵法的。他说他在咱们家院墙外面转悠了十日也没进来,要跟着我回来闯阵,还跟我讲条件,说要拜会布阵的高人!哈哈哈!根本没有阵法!!他算是白忙了!”
“一直在府外站着的人就是他吧?”夙离笑着摇摇头:“我发现很久了,只是他一直没有行动,就没去管他。”
“他为了见你,威胁了我好半天。”钱浅乐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这下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夙离原本不想多事,但着钱浅欢乐的笑脸,也缓缓勾起嘴角。罢了,只要自己的小丫头开心,随她去折腾,反正有他在,也出不了大事故。他牵起钱浅的手,一路向外走去:“走吧,既然你答应他了,我们就去见见他。”
上官云深已经在柳府院墙外等了很久,但他并没有不耐烦,拜会高人他一向很有耐心。他也不觉得柳家那个很会装的大小姐会蒙骗他,不过就算蒙他其实也不打紧,最多等她下次再出门,抓住再打一顿威胁一通呗,也就是费点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钱浅走出柳府大门,远远的就看见了上官云深身上挂着的剑,素白剑鞘在月光的照映下真是无比刺目。
“上官大侠,您早来啦?”钱浅笑嘻嘻的明知故问,一点都不心虚地看着上官云深衣衫上的夜露:“真是不好意思,我爹娘今天睡得晚,我们出来晚了。”
“无妨!”上官云深连看都懒怠看钱浅一眼,他两眼闪闪发亮的紧盯着眼前的夙离:“敢问这位可是布阵的高人?”
钱浅一点都不在意上官云深对她的无视,依旧笑嘻嘻地刷着存在感:“上官大侠,我有两件事想要告诉你,一件好事、一件坏事,您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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