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桌上摆这个女人用过的月事布,王爷这是啥路数?大夫暗搓搓的翻起眼皮偷看了姬重璟一眼,也不敢随便开口问。
但姬重璟早已注意到了,大夫一进门眼神就不断往他的桌案上瞟,显然是盯着那块沾血的布巾看。缺乏常识的姬重璟倒是很坦荡,张嘴就问出了一个让军医觉得十分尴尬的问题:“大夫,你来看看这桌上的布巾可有不妥?”
当然不妥!大夫的脸都快青了,都是男人的军营中,怎么冒出来女人用的月事布了,居然还摆在宁王大人的桌案上。宁王麾下的军营都不许养营妓,往日里,能接近军营的,也就是每隔五日到营中收取缝补浆洗活计的大婶。
可这些大婶一般也都只是在营门附近等着人将待缝补的衣服被褥送出去而已,并不会进来,所以女人的月事布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军营中,而且还摆在宁王大人的桌案上的。难不成……军医小心翼翼地瞟了姬重璟一眼,心里暗搓搓的怀疑,难不成宁王大人在军中偷偷养了女人??不能吧!!!
王爷的是,军医自觉自己管不着,可是宁王张嘴就让他看月事布有何不妥,这到底是啥意思啊?难不成王爷的女人不舒服??那看月事布能看出什么来啊!
“王爷,”可怜的军医实在是不想接近用过的月事布,犹豫了片刻之后,才朝姬重璟躬身抱拳,十分为难地答道:“若是……若是人不舒服,也要诊脉才能知道。瞧这东西可瞧不出来。不过……嗯……内个……若是王爷不方便,属下倒是可以先开两个温经止痛的成方,照着吃吃倒也没坏处,至少补补气血。”
“温经止痛?”姬重璟一愣,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盯着军医尴尬为难的脸。
被姬重璟盯着看的军医顿时有些紧张,觉得自己大概是让王爷不满了,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多问了一句:“不……不是痛经吗?那……王爷,恕属下无能,还是得诊过脉才能知晓到底是什么病症,光看这月事布可看不出来。”
“什么?”姬重璟懵了一秒,接着像是求证似的指了指桌上折好的布巾问道:“你是……你是说这是月事布?就……女人……内什么……用的那个?”
啥?军医抬起头愣愣地盯着姬重璟。合着这位不认识这东西??这王爷到底咋回事,不认识的东西怎么瞎往回捡呢?!这东西也是好乱捡的?
“是啊!”军医当然没胆子嘲笑姬重璟的无知,只好忍着尴尬,硬着头皮又答了一句:“女人的月事布,用过的……”
姬重璟的脸腾就红了。他终于知道了为啥军医从一开始脸色就那么奇怪了,进门就看到他书桌上摆着用过的月事布,脸色能不奇怪吗?他真是丢脸到家!都怪这个吕小宝!
但吕小宝为什么会有女人的月事布?难不成这小子在军中藏了女人?不可能!这绝对做不到,吕小宝平日里是和近侍们同住,日常大半时间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怎么可能藏着女人。但若不是吕小宝藏了女人,那这月事布又是哪来的,难不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