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择问他:“平常这么难见一面,干脆我下部戏看看有没有在北京或者附近拍的算了。”
“不用,我可以每周都去剧组看你。”付景旬把手伸进了他毛衣下摆捏了捏腰上的肉,“总感觉你一直在变瘦。”
又摸了摸童择的肚子,刚刚吃的不少,有些微微鼓起。他说:“这里面,是我王位的继承人。”
“嗯哼,你是什么王?”
“是不爱你会死国国王。”
童择听完开始鹅笑:“你不要说话了,太土了太土了,土的不行。”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午睡,睡醒之后看了一部电影。
是比较唯美的爱情电影,男主女主历经磨难终于在了一起。不过两个人没什么心思看,舒舒服服的窝在棉椅里侧着头接吻。
童择双手轻轻抓着付景旬衣领,被付景旬揽着腰撑住身体。
付景旬很喜欢轻轻碰童择嘴唇,这让他觉得两个人像是早恋的小情侣躲在教室后面蜻蜓点水一样表达纯真的爱意。
童择被他一下一下唇碰唇浅浅的亲吻弄的羞意满脸,总感觉两个人什么都做过,这样反而比以往所有激烈的深吻更加色/情。
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电影没看成,还弄脏了刚买的小熊棉椅。
晚上两个人煎了两块牛排,关了屋子里的灯点了蜡烛。
付景旬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蜡烛和精致的灯台,吃饭前翻出来拆了封。吃完饭之后付景旬神神秘秘的:“带你去个地方。”
上次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带童择去二楼的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步。
所以现在童择本能的有些抗拒。
付景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跟黑色绸带蒙在他眼上,牵着他慢慢的往楼上去。童择猜了猜距离,应该是二楼的小书房。
进来之后付景旬关上了门在他耳边说:“先别摘。”
童择又站了一会儿,问他:“还不可以摘吗?”
“现在可以了。”
童择往下一拽,让绸带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面前付景旬单膝跪地,手上是一枚戒指。
“好俗。”童择路上就想到了他想做什么,现在果然是这样,就有些意料之中的嫌弃。
付景旬有些紧张:“可我没想到别的方式。”
童择没再说话,直接伸出了手,张开五指朝他摇了摇。
付景旬戴在他无名指上,尺寸正好。童择弯腰吻了他一下,把人拉了起来。
看着墙边排排站的童择玩偶,童择问他:“这是什么,证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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