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十安不再跟他小打小闹,伸手一捞童彦的腰,人就被勾进了自己怀里。
柔软的嘴唇和坚硬的牙齿都阻挡不了他,他要让童彦知道,一个有诚意的道歉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火热有力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强迫童彦躲躲闪闪的舌头与自己纠缠,吸吮,探到口腔的最深处挑逗他,仿佛那早已是自己的领地。
直到童彦被亲得浑然忘我,舌头发麻才被放开。
许十安看他狼狈的样子还不忘说风凉话:“下次道歉就按这个标准来,我只教你这一次,否则,不接受。”
童彦用手背抹了一把红肿的嘴唇,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然后抬起头笑了笑说:“行。”
辞职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都没有张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几天后,许十安被召回许家老宅陪父亲吃晚饭。
车子停好,许十安从小门进了许家大宅。
管家楚伯看见他回来,赶忙迎了上去:“十安回来了,董事长在餐厅等你呢。”他帮许十安把外套脱下,整理好挂起来。
楚伯在他们家干了快三十年,从小看着许十安长大,以前经常带着没长大的许十安到处玩。许十安还记得小时候自己一挨父亲揍就会躲到楚伯房间里,父亲一般就不会追进来了。
许十安拿楚伯当避风港,楚伯没结婚,也没有孩子,两人情同父子。
他见到楚伯就很高兴:“楚伯你最近好吗?感觉有点胖了呢。”
“胖了吗?胖了好啊,说明董事长对我们好啊。”
“人家都说心宽体胖,肯定是因为我不在家气你,所以你心情好就胖了。”
“你什么时候气我了,我就记着你小时候怎么哄我,逗我开心了。”
许十安扶着楚伯的肩膀说:“楚伯,我爸要是也照你这样选择性记忆就好了。不对,其实他也是选择性记忆,就是跟你相反,只记得我干过的所有坏事,你们俩的记忆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楚伯假装生气道:“别瞎说,洗个手赶紧去吃饭吧。”
许十安乖乖来到餐厅,许运生正在看报纸,他叫了一声父亲,许运生便放下报纸让他坐下吃饭。
桌子上是简单精致的四菜一汤,许十安知道他爸吃饭前爱先喝汤,赶紧给老头盛了一碗鸽子汤。
许运生接过来吹了吹说:“你也喝点。”
“鸽子汤就算了,喝多了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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