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只是想让童彦吃醋,不是让他开车啊,这种连驾照都没有的司机突然上路太可怕了!
许十安被这句话噎了个正着,想要好好揉搓童彦一番可惜不在身边,想要调戏回去自己这边又有别人,虽然事关尊严,也只能忍气吞声道:“行,等我回去!”
童彦估计自己把许十安惹毛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咬牙切齿,他也就是这么一说,既没贼心也没贼胆,更没有做贼的技术和体力,于是赶紧把话题切换回来:“晚上不许散发你的荷尔蒙,尤其不能喷香水,不许穿西装不打领带,更不能穿牛仔裤和白T恤!”
许十安无语:“照你这么说,我只能穿睡衣出门了。”
“睡衣?”童彦想起来他们在纽约时装周的时候,许十安穿着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领口大开,腰带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腹上的样子,“睡衣也不行!”
虽然明知道童彦是在开玩笑,但是这种被约束的感觉让许十安非常受用。许十安说:“放心吧,我穿什么都不会胡来的。”
挂断电话,童彦缓缓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手机壳已经被他攥出了一层汗渍。他明确知道,许十安回来后绝对不会跟他分手,但他也知道,许运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把柄能落在对方手里,大不了就是被炒鱿鱼呗,这倒也没什么。
可是,许十安会怎么样呢?
也许是童彦演技大爆发,这段日子许十安并未察觉任何异常,照例早请示晚汇报,恨不得把自己每分钟干了什么都告诉童彦,晚上有时会开着视频陪他睡觉,等童彦睡着了才挂断电话。
只有童彦自己知道这一周时间他过得有多么煎熬。
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许十安兴冲冲地回到了北京,本来和司机约好来机场接他,没想到从到达口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两个他父亲派来的人。
来人恭恭敬敬地说:“少爷,老爷有急事要见您,让我们来接您回家。”
许十安皱了皱眉,对随行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开会讨论后续计划。”
几人各自散去,许十安也回到了他家老宅。
楚伯笑着迎他下车:“少爷回来了,坐飞机辛苦吧,晚上就在家里吃,给你做点你爱吃的。”
许十安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礼盒递给楚伯:“给您带了点吃的,您尝尝。”
楚伯接过盒子说:“谢谢少爷,每次出差都想着我这个老头子,还是给老爷留着吧。”
“他的是他的,您的是您的。”许十安问,“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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