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们得到消息,燕京都的陆珩先生在这里行骗是真的吗?”
“先生,请问你和陆珩先生是什么关系?据消息称,陆先生为了一个人背弃了家族,请问陷陆珩先生不孝不义的人是你吗?”
“先生,请问陆珩先生在哪里?是知道他的算命不准,怕被人找麻烦,所以躲起来了吗?”
“请问您对陆珩先生当众行骗有什么感想,您是支持他的吗?”
“……”
沈千安努力抑制住怒火,却还是在记者一口一个行骗中爆发了,他抬手挥开快要放进他嘴里的话筒,语态冰冷:“行骗?谁告诉你们说陆珩行骗了?是姓吴的,还是你们那只会胡编乱造的脑子?”
“这几天经他算命的人不知多少,你们怎么不去问问他们陆珩算得是否精准?还是说,只要是姓吴的说的都是真的,别人说的就都是托词?”
“再者,陆珩给出的时间是两天,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麻烦,就不怕两天后姓吴的真的找上门来?我在想,你们在那时候会怎么回答,会装死,还是装作没发生过这件事?”
“为人做事这么不留底线,就不怕失心缺德,遭到报应吗?”
“像你们这样的,闻着点味就追上来咬着不放的记者,还有职业道德吗?你们报导的东西,还有人敢相信吗?”
“就算要报导,不也该是两天后吗?现在就笃定陆珩行骗,是谁给你们的信心,是姓吴的吗?是他提前告诉你们,说他在这段时间里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论牙尖嘴利,沈千安自诩不会输给任何人,他炮语连珠的回击着记者,让记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众记者面面相觑,他们不能像沈千安这般完全不在乎形象,所以他们用的言辞都要精准犀利,还要尽量的表现出公正,这样才能取信于人。
沈千安冷眼看着像是苍蝇一般却还想维护表面光华的记者,冷笑一声,在记者和吃瓜群众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在离去之前,他还说道:“我不在乎形象,也不管你们怎么写,怎么剪辑。不过,你们要是写得太过分,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把录音原件放出去,看谁熬得过谁。”
众记者:“……”
录音这种事,不是他们这些当记者的习惯吗?
吃瓜群众:“……”
不用放录音原件,他们这里有视频,一刀未剪版的,高清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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