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对女人是没有什么兴趣的,扫视了一圈屋内,只点了两个灯,就让宫人把蜡烛都点上。
全部亮起来的时候,弥生的眉头已经皱的深深的了,屋子并不大,虽然皇宫的屋子多的很,但是不得宠的也就只能住这样的地方了。
家具虽然也是不错的木头,但是也是用了多年的样子,磨损的程度稍微严重了一点。
屋内最亮的烛火之下放着一个绣筐,里面有几件还没有完工的孩子的衣服。
&a;ldq;绣娘呢?&a;dq;
对面的女人见他问话又反射性的想要跪下回答了,只是想了半晌,到底是垂下头做了一个闷葫芦。
绣娘跟要膳食是一样的,要是没有银子,人家才懒得给她一个小小的穷贵人干活呢,再说有这个钱还不如要几道好菜给孩子吃,索性良贵人也不是什么贵族里的娇小姐,做起这些来还算是熟手。
弥生也不是问她的,不一会,大太监就把被窝里睡的正酣的两个绣娘给捉起来了,连房门都没进,直接拖的远远地打了三十板子,不许用药,要是熬过去就算了,要是熬不过去就只能怪自己的身体不好。
看小孩在一旁打了哈切,弥生给良贵人使了个眼神,良贵人就抱着他去哄睡了。
弥生就在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转,被他看到哪里不是很满意就直接找相应的人,一个时辰左右,弥生就已经处置了接近三十个人。
只要是慢待了皇子皇女的,不管你是托了关系到哪里去了,照把你找出来。
轻点的就打板子,重点的就直接等着要小命,良贵人跟着看着,心里是越来越怕。
她怕是前面又出了什么事情,才让皇帝忽然改了态度,她自己是一条不值钱的贱命,害怕的就是跟孩子也有关。
可是皇帝偏偏就是一句都没提,临走前看了内室正在睡觉的二皇子一眼,转身又去了和贵人处。和贵人是弥生唯一皇女的母亲,生了皇女的过的还不如生了皇子的。
和贵人心事更多一点,要不是她们膝下还有子女,还有良贵人时不时的和和贵人聊天,她早就得了心病了。她们在这里也是守望互助,能帮的就帮一把,日子倒也是勉勉强强的过了下来。只不过良贵人这里如何,和贵人那里只会更糟。
良贵人心眼大,经了那么大的事情晚上也都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院子一字排开十几个宫女十几个小太监,全都是皇上派过来来伺候贵人和皇子的。
现在先住在这,除了皇宫的中宫以外最大的两所宫殿已经在加紧整修了,不出半月就能搬进去。
而听和姐姐说,昨晚拖人去打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皇女都被吓到了,她自己也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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