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想说谢谢,但是对方听不懂他的话,所以他默默点了点头,女仆长小心地递给他,但是她和贺容都忘了有没有毛皮对热度感知是不同的。贺容瞬间被烫得缩回了手,滚烫的牛奶晃出了杯口,几滴洒在他的手背上,那里顿时通红一片。
艾尔玛太太惊惶地高喊起来,艾伯特命令她立刻去拿冰袋和毛巾。管家刚想仔细查看贺容的手,戴维斯先生和垂头丧气的蒙特利先生走了出来。
[艾伯特,你们在外面吵什么?对客人太失礼了。]
戴维斯先生没有语气地说。
[我和蒙特利先生的谈话结束了,请替我送客。]
[戴维斯先生、求求您……看在、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请再通融几个月……我保证工厂马上就会有起色!我保证!]
[蒙特利先生,我想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您不能、您不能立刻抽走资金,我们是有约定的!看在天神的份上!戴维斯先生!]
[蒙特利先生,是您违约在先。]
黑色领主下达了最后通牒。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请您离开吧。]
他瞥了一眼贺容的方向。
[还有您的“礼物”。]
蒙特利先生看起来宛如经历了一场噩梦。
贺容捂着手,思考自己是该回到手提箱里,还是跟着走出去。艾尔玛太太急匆匆揣着毛巾和冰袋回来了,她告诉戴维斯先生自己不小心害贺容烫伤了,都是她的失职。她的主人皱紧了眉,仿佛贺容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麻烦。
他严词批评了可怜的艾尔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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