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也不要全部都怪他自己,该瘸的是他,傻的也应该是他,真该让赵瑾年尝尝他现在的滋味。
他吸吸鼻子擦擦眼角,闻着空气中还残存的脂粉味,觉得自己现在挫爆了。
他不愿意相信赵瑾年真的会去逛窑子,可是就是那么一瞬间,他发现一切真的变了,因为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而以前的他是绝不会因此怀疑“赵瑾年”。
赵瑾年本来就是个直男,不说一个直男被掰弯的几率有多大,就说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弯两次的几率能有多大?还是他这种长不大的老哥哥,他自己都嫌弃现在的自己。
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看着桌前的饭菜也没有一点食欲,只是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
洗刷完毕,他打开门走出了门,几乎同时,隔壁的门也被打开,山岳露出一个脑袋看他师傅。
这一天山岳的耳朵似乎就长在了这几扇门上。
白朝看他。
山岳被他师傅这眼神看的莫名心虚,缩了缩脖子出声:“师傅,你”
白朝走到了山岳跟前。
鉴于白朝就在最开始住店时进过一次山岳的房间,山岳对他的防备渐渐放下,如今白朝甫一靠近,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朝就已经进了他的屋。
山岳:“!!!”他追过去,“师傅!”
同时心里默默擦汗,还好红花出去了。
只是,他看到了床边明显不属于男子的东西。
白朝同时看向床边,然后看向山岳。
山岳几乎瞬时流下了冷汗:“师傅,我可以解释。”
然而白朝只是冷冷看他,随即伸手,一柄银白长剑出现在他手中,寒光扑面。
山岳神情激动,蹙眉喊他:“师傅。”
白朝抬手将剑插在山岳面前的地板上:“十日后武林大会见,我会尽全力。”
这柄剑是白无名送给山岳的出师礼物,山岳在背离师门私奔时将他还给了白无名,而如今白朝将它还给他,让他与自己一战。
“师傅,我不”
白朝打断他:“赢了我,留下。否则”白朝看他一眼,没有继续说,却已经不言而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山岳看向他的眼神希望全灭,整个人空了一般怔在原地。
坑了徒弟的白朝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然后挥挥衣袖进了另一个房间。
几乎他打开门的同时,赵瑾年就站了起来,看到是他瞬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白朝对他笑了笑。
赵瑾年剩余的那点忐忑也没了,他抬步向白朝走去,正想开口说话,白朝先他一步。
“我回趟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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