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抱着贾瑚和贾珠直接上了二楼,进了固定的包厢。一进包厢就将两个孩子放下,直接准备给人行礼。
那人直接拿着手里的扇子敲了一下贾赦的脑袋,“贾小赦,才大半年没见,你什么时候也跟我来这套虚礼了。”
贾赦摸着被敲疼的脑袋,那真实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加欣喜,起码这人是真的,他抬起头来看着故人,眼泪却一下子掉了下来,“二哥!”
却道被贾赦叫二哥的人是谁,原来是当朝的太子,也是后来莫名被按上谋反的名头,坏了事的忠义亲王。贾赦在老国公还在的时候,被用做伴读的名头接进宫里,其实不过是质子的作用而已。只不过贾赦向来混不吝,在上书房无法无天,得罪了不少人,当然也有人想对他不利,好打击荣国府,还是当年也一样在上书房读书的太子护着他,他才平安无事地活得好好的。
后来老国公仙逝,贾赦自然是回家守孝,因为贾代善也要守孝,也从西北退了下来,至此贾赦也就再用不着去当什么质子,也便再没进宫做伴读。但他与太子的情谊却不曾减半分,两人时不时就在这酒楼见一面,当然也是互相吐槽。
只是再到后面,又是如何渐行渐远,贾赦已经有些记不得了,只知道后来太子变得暴躁易怒,阴晴不定,后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吵了一架之后,就不再见面了。可没过多久,太子谋逆的事情就发生了。
可贾赦怎么也想不通,原本文武兼备的太子最后怎么就落得一个狂悖不仁的名声,甚至还谋反了,最后只得一个在东宫自刎的下场。
如今再见故友,贾赦不免感慨万分,他依然记得两年年幼的时候在上书房捣蛋的样子,也记得自己每次被史氏为难,甚至当年张氏遇害,自己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来,也是他在身边安慰自己,若不是自己愚孝,拦着太子哥哥,他早就去帮自己讨回公道了。贾赦依然记得太子当年甩着鞭子气势汹汹要去抽他爹的样子,这也是他一直偏爱鞭子的原因。
太子被贾赦这眼泪恶心得够呛,直接踹了他一脚,“你这是又演的什么戏码,你们家那女人又给你气受了,我就说我帮你教训你爹,让你爹去教训那女人,你非不肯,每次都来我这哭哭啼啼,有意思吗?”
贾赦擦擦眼泪,笑了起来,“我又让二哥费心了!不过以后再不用为那女人烦了,我爹已经把她关起来了。”
还不知道荣国府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一听贾赦这么一说,太子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大半年不见,你长进了不少嘛!”
贾赦依然笑着,看贾瑚和贾珠有些懵圈的样子,连忙将他们拉到太子面前,“来,给你们二伯行礼,让他给你们见面礼。”
贾瑚和贾珠自然是听话地乖乖行太子行礼,“见过二伯,请二伯安!”不过二伯什么的,爹/大伯明明就是行一,为什么还有个二伯,有点乱呢!
太子看贾赦,他是知道他有个差不多五岁的儿子,这个小的又是怎么回事,小妾生的?疑惑地看了眼贾赦,不过还是从怀里拿出两块玉佩递给贾瑚和贾珠,“乖乖的,要听你们爹的话!”
贾赦让林之孝和贾一将贾瑚和贾珠抱到旁边的桌子上坐着,让两人伺候他们俩喝水吃点心,便跟太子坐到另一张桌子,“小的是我二弟的孩子,如今我帮着带着。”看太子一脸疑惑,苦笑一下,“都是家丑,改天再与你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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