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蹴鞠的时候伤了脚,怪我喽?
“越大人,难道你想要帮夜家?”
连珞目光一转,忍不住低低的问了一句:“夜家的事情可是牵连甚广,你要三思而行啊!”
“我帮他个毛线。”
越今朝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队伍:“看到那个穿黄衣服的女的没?那是夜礼谦的女儿夜惊鸿!
夜惊鸿?
对于这个名字,连珞只是有印象,但是他一直没见过这位夜家的大小姐,如今听到越今朝的话,连珞忍不住的凝眸看了看:“啧啧,没想到夜家还有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大小姐,越大人,难道你看上她了?所以你这是……打算冲冠一怒为红颜?”
“红颜?”
越今朝撇撇嘴:“红颜祸水才是真的!”
越今朝本来其实是想提前过来,他也有自己的小心,他想悄悄的把夜惊鸿的那块玉佩偷走,这样君九卿看不到玉佩,直接把夜家全都斩了,简直是一了百了,皆大欢喜了!
哎。
可惜自己来晚了一步,难道君九卿命中注定要和夜惊鸿“纠缠不休”?
越今朝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自己身边一瘸一拐的连珞:“小连子,辛苦你啦,走走走,我请你喝酒去!”
听到越今朝的话,连珞点了点头,离开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夜家被押送的大部队,目光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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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的事情,夏北北并不打算严刑逼供,她只需要进宫到陛下那里要过来一张皇榜告示,宣告一下夜家的叛国罪刑,然后就可以把夜家上上下下择日问斩!
这过程简直是超级容易。
所以说,有个昏君当、政,简直是一切奸臣的福音。
转眼,就到了三日后,皇榜张贴的满大街都是,此时不明真相的京都群众们都知道勾结外贼要造反的夜家,将会在今日午时,在午门外斩首示众!
京城里好久没一次杀这么多人了,提前得知消息的百姓们全都蜂拥到了街口,买好了馒头,准备等刑场用完刑就都冲进去抢死囚的断头血。
这一次,夏北北亲自监斩,经过三天的囚禁,夜家众人全都是披头散发,一身的狼狈。
“惊鸿,爹爹对不起你!”
“爹爹对不起你啊!”
一想到自己年幼的女儿也要随着自己一起被斩头,夜礼谦就满心的痛苦,只是无论他如何言语,不远处并排跪在那里的夜惊鸿都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大人,时辰到了!”
听到一旁属下的轻语,夏北北转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斩字牌——
“斩!”
一声令下,就血流成河!
夜家人的尸体还没有倒地,刑场的大门已经被推开,无数的百姓蜂拥而至。
在这一刻,似乎恶名满京都的君九卿也无法阻挡他们对血馒头的热情——
果然,与生命比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虽然夏北北清楚的知道所谓的人血馒头根本治不了什么大病,但是那些百姓们相信,甚至坚信,这些人血一定可以成为起死回生的药引……
从刑场回到大司马府,一路上,夏北北的脑海里还不停的闪过刑场里血流成河的场面。
一百三十二条人命,动用了整个京都刑部的所有刽子手。
夜家的衰落,在京城百姓看来只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对于官场上的人来说,夜家和胡家的倒台,则向他们敲醒了警钟——
君九卿一系,已经逐渐在朝堂里只手遮天,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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