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我就算是身体不好也是你气的。满头花白的老人此刻威严极重,全无收敛。
李荣一头雾水,但还是马上认错安抚父亲。
你是不是很得意,要看看造反的头子是个什么品性在决定要不要拨乱反正?老济远候反讽道。
父亲,我只是试探一下罢了,毕竟子华的能力我是知道的,能让他这么尽力效忠的人恐怕不可小觑。您这样是不赞成那边?犹豫了一下,李荣隐晦的说。
蠢货,我怎么会生你这样一个蠢货!李培现在是真的气到了,妻子当年生孩子的时候他是不是没注意孩子情况,把胎盘养大了?早知道该进产房盯着了。
这下李荣也意识到自己肯定疏忽了什么,可是总也找不出来。
你的问题不在于站在哪边。
想办法冒险向京城递折子把事情说清楚,那么可以说你忠君爱国。听高子华的秘密投诚也能说你在潜伏忍耐,如果那边真有能成事的迹象,到时候再尽力办事还可以说眼光过人。
但是,你不该把后宅那套放到这种大事上来。什么试探,试探人家什么?气量?
如果那边不能成事,那么这场见面就是现成的把柄,如果能成事,那边就是真正提三尺剑荡平天下的人物,不管性别怎么样,都会堂堂正正的,绝不会被后宅那套阴私手段带着走。平息的怒火,李培耐心的解释。
李荣脸色都变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李荣话音骤然警惕起来。
老济远候反而神色平静,他的儿子还不至于无能到下人连门都看不好。
侯爷,是小的观行。门外的是李荣的心腹。
进来。皱了皱眉,他问:什么事?我不是让你轻易不要打扰吗?
小厮进来了先是行礼,然后迟疑了一下靠近了李荣低声道:是您之前说的画先生送来了一封信。说着递上了信封。
李荣接过后,打开一看,上面是高子华熟悉的字迹,但只写着一句话:我不介意等我们的军队占领了兖州再和他见面的。
他顿了一下,把信递给了父亲,然后让心腹小厮下去继续盯着门口。
这封信,你怎么看?扫了一眼这句话,老济远候看向自己地主家的傻儿子,以前没这么蠢的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