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盛哲极尽所能地讨好安翠,但他能做的有限,因为安翠每天要上学,而关于他上学的事,目前蓝家人都没有提到过。
少年长得十分俊秀,又是一副吃了很多苦的样子,适时流露出的羞涩、隐忍的屈辱和难为情,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同情心。
夕阳下沉,安翠骑着马从远处奔来,看到那个少年还站在一开始的位置上,看到她从马上下来后,立刻跑过来帮她牵马,一言不发地开始献殷勤和讨好。
真是非常能屈能伸了,也很好拿捏住了安翠的脾气,他知道安翠不是什么好哄骗的,说再多的虚伪的话来妄想获得她的庇护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摆出一副我就是想要讨好你的模样,她可能还会觉得有趣,想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而这,就是他的机会。
安翠:你这么讨好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想要上学。
呵,行。安翠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就由你负责照看我的凯撒,喂草、铲屎、清洁你都亲力亲为,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就什么时候去上学。
让一个豪门少爷去干马夫的活,这是羞辱,只不过比起其他人的那种羞辱,这种羞辱显得仁慈多了。
蓝盛哲看到了希望,内心便充满了斗志,他每天早上吃完早餐就来马房跟马夫学习如何照顾马匹,他们也欺负他,要求他也照顾其他的马匹否则就不教他,他只能忍受着,穿上橡胶水靴戴上围裙和袖套,用铲子铲掉一大坨一大坨的马屎,忍受着马房里的气味,每天累得腰酸背痛。
一天、两天、三天几天时间过去,第五天一早,安翠刚放学回来,就被告知,凯撒死了。
安翠赶到马房,黑色的骏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兽医一副无能为力模样地站在一旁,蓝盛哲脸色苍白,蓝书画等人面露看好戏的神色。
凯撒。安翠蹲到骏马身边,摸了摸它的鬃毛,感受到了它冰冷的体温,怎么回事?
兽医说:初步检查,应该是吃错了东西,食物中毒。
负责照顾这一马房的马的两个马夫连忙开口:这几天凯撒的照顾和吃食,都是盛哲少爷负责的
安翠站起身,眼睛里的怒意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害怕,却听到她说:把我的鞭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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