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暮只是一笑:也好,爷爷正好有东西要还给窦老爷子,窦少直接随我父亲去拿也好。
窦班便不说话了,找了几个中下层的富二代将人半推出去了。
只是到外面一看,并没有什么花先生,那位服务生还一脸纳闷:刚才还在的
花想暮只是转了个视线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索性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在赌帮了自己的人自己认识,而且还在这会所里头。期间,他还打了个电话报告了自己的位置,果然家里的大人一听就炸了起来。
没事,有人帮我。他说,那边又问了什么,他把眉头皱得死紧。
最后在他的沉默下,对面似乎是退让了一步。
他挂了电话,捏了捏眉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
对待至亲之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花想暮还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从走廊里就晃悠出来几个烂醉的人,他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萍水相逢的恩人。
这是个值得结交的人,他想。
我来吧。他说,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小小的吸气声,伴随着一声听了十几年的中二叫法花少,他笑着点头解释道:朋友。
叶思朝大概不会清楚他进入职场后第一次冲突的成功解决里就有花想暮两个字的威力在里头,因为之后这件事情的功劳就被当时的上司揽走了,他只是陪喝了一顿酒,并弄得胃有些难受而已。
叶思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宿醉让他脑子有些胀痛,他出了房门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看见从沙发背后捡了东西起身的花想暮才恍然大悟他把人指到自家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叶思朝吃着早饭含糊不清道。
花想暮咽下最后一口豆浆才说:我记得你。一个怪人,却不是一个坏人。
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朝哥吗
第三次转折,大概就在叶思朝劝离家出走寄宿在他家的花想暮的时候。
当时他是真的不想听朝哥再说些什么,他以为叶思朝会清楚他的想法,那种自由被剥夺却无力反抗十来年的感觉,应该是每一个按部就班成长的乖孩子、好学生能够理解的。
更何况是叶思朝这样被过度剥夺的。
花想暮错得离谱。
叶思朝见几次提起无果,干脆拿了本书看。
沉默蔓延在不大的房间里,花想暮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外边的电缆正有节奏地敲打着旧玻璃窗,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高,让人昏昏欲睡。而他刚才也的确是差点睡了过去。
而叶思朝还是坐在窗边看书,光线在他的脸上变得模糊,晦暗不清的影子让他有些阴郁。仔细看,才发现叶思朝脸上的灰色从来没有消下去过。那么,这样的叶思朝,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家和万事兴的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