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陆谨低声回道。
陆堡主沉吟片刻,肃容道:堡中之事,但凭你自己做主。反正陆家和谢家这些年来的交往,早已不如以前了,朝廷素来瞧不起江湖人士,如今身为一品大员的谢长宁也已忘却昔日两家的情分,断了也罢。
谢厌不知陆谨替他挡了来自谢家恶意的打探,他又开始在缚天楼外以及背面的山上,种上一些药材,柯少扬还时不时过来帮忙。
这日,缚天楼外来了一人,此人言及自己中了五毒派的奇毒,听说缚天楼主擅长解毒,特来请求谢厌出手相救。
柯少扬正在帮谢厌搬石头,就见谢厌新收的仆役气喘吁吁跑来禀报,他不禁抬首看向谢厌。
让他进来。
仆役明白他的意思,将求医之人引入一间房内,房中设一座椅,椅前矗立一华丽的屏风,一连串的屏风将主厅与内室隔开,屏风中间开了一小口,仅能容一人手臂伸过去,却无法看到屏风后的情景。
公子请坐。仆役示意他坐下。
男人本以为可以直接见到缚天楼主,却未料缚天楼主居然来这么一招。
顷刻后,屏风后似出现一人,仆役立刻说道:请公子将手臂伸过去。
男人犹疑着从洞口伸过去,试探着说道:都说大夫需望闻问切,神医难道只需诊脉便可
一张丝帕覆盖在他手腕上,男人感觉到神医的手指搭在丝帕上,不禁好奇道:我又不是姑娘家,神医不必如此,或者说,您是位女神医
只有女子才不会轻易与男子接触吧
仆从适时解释:主人有洁症。
男人:敢情他是被嫌弃了。
不多时,指尖从他手腕上离开,他耳力不凡,听到屏风后的人在用笔写字,仆役立刻道:主人已经在写方子,公子可以将手臂拿回来了。
男子微笑着作势要抽回手臂,却在下一刻,猛地向前伸去,几欲抓住谢厌胸前的衣服,而另一只手则紧握成全,往屏风上砸去!
区区一个屏风就想阻拦外人窥伺缚天楼主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吧!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天真的一直是他。
谢厌手中的毛笔笔杆瞬间向他手腕刺去,明明看着没用多少气力,却硬生生穿透男人的手腕,并将他的手臂钉在桌面上!
男人刹那间惨叫一声,血液流淌整个桌面,染红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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