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面相,精神起来了嘛。怎么,最近有红颜知己了?”
“哈?红烟之际?”
“啧,就是女人。”
“哦。怎么会,我没这种心情。最近K在我们这里搞了很多小动作,炸我们运货的车,搞乱我们和欧洲非洲的贸易,连我们在北美的人都被骚扰了,fl da ta(葡萄牙语,婊子养的)。要不是你求我,我还真不会离开贝伦。精神什么的,心里硬起来自然就出来了。”
“哦那么美复联呢?”
“意外得老实,至少是对我们。他们好像和我们一样有什么麻烦,换句话说,只能暂时不必担心他们捅刀子,而指望不上他们帮忙。”
“本来也指望不上吧。你们上次怎么对付他们的,别忘了。”
“呵呵。不说了。等下我会在贝伦郊外的奥尔发电站放下你们,接下来我就不管了。你可得记得这个人情。”
“放心,我是那种过河拆桥言而无信两面三刀的人吗。”
“少说点成语。我还是不习惯中文。”
“哈哈哈哈。说起来”
陈东坐在后排,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感觉自己和光头此时是多余的存在。
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呢?其实很简单。对方当着你的面说,自然不怕你知道,那么默默记下就好,别自找没趣地到处说就是。嗯,反正也无人可说。换个角度,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多掌握点本地组织的信息也算件好事。
决定了这样的方针,陈东也从开始坐上车时的局促,慢慢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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