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黑下地,摸着黑去洗手,洗了一半,金酉也摸着黑出来。
孔心回头一看,光线倒是看不清楚,只看到白花花
你
孔心简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想笑又想骂人。
别晾着了,该感冒了。
孔心说:赶紧洗了进被子去
两人再度休息,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起来,孔心照常煮饭做菜。
金酉在她起了两分钟之后就起来了,从起来开始,一整个早上都围着孔心转悠。
和前两天学做饭的时候不一样,不看饭锅,也不看孔心做菜的步骤。
他只看孔心。
倒也没有上来黏糊糊的,就只是离的很近看着,孔心起先还没觉得怎么。
但是金酉这么一直看着,持续到中午还没有变化的时候,她也有点受不住。
惊悚的是她午睡醒了之后,正对上金酉的视线,他坐在地上,手肘拄在沙发上,托着脸,直勾勾的看着孔心。
金酉本来就生得有些特别,特别的不像一个真人,尤其是他此刻面无表情,冷不丁的还真把孔心给吓了一跳。
哎呦我操!
孔心低吼:金娃娃,你再这么盯着我,我以后不帮你了
这话喊出来之后,金酉马上转移了视线,改为盯着沙发的扶手。
而孔心却从耳根开始,红晕一点一点的蔓延全脸,直至蔓延全身。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狗撵一样跑了出去。
边跑边搓着自己的脸,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她顺着小路正好跑到草场,看到包哥骑着马在溜。
孔心跟他打过招呼,胡乱的聊了几句什么她都没记住,满脑子不断闪现昨天晚上
你说什么老板要回来了
走神归走神,孔心还是抓住了一句重点。
对呀,老板每次回来都会骑马,这马已经大半年没有人骑了,我溜一下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被颠了移位了都
孔心看着草场里面,还松散着其他的马,看包哥一脸的苦相,应当是还没溜过。
孔心想了想,笑着说:等到我晚上喂完了秃毛,来帮你溜。
包哥面露迟疑。
孔心马上摆手道:放心,不让金酉上。
孔心散了脸上的热度回去,金酉把饭都已经煮上了,她掀开饭锅看了一眼,水米掌握的竟然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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