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她好奇的是,从始至终,她只听到瘦子的怒骂,胖子一声都没有吱,这让她很是意外。
放假的时候,所有人为了庆祝蓝藻平安归来,潘全建议一起出去聚餐。家里远的都回家了,年轻人爱热闹小部分都留下。封潮身为众人的头,不得不去。
饭桌上,封潮坐在主位上吞云吐雾,唐绵绵坐在他旁边专心地吃,赵玲看得心疼得不行:住了院瘦了不少,小藻你多吃点。
唐绵绵点了点头。
这里有的男警员平时和蓝藻称兄道弟,这几天看不惯她这么个文静样,拿起酒杯就道:藻啊,来,跟哥走一个。
赵玲立马就拉下脸了:陈祥,小藻刚出院怎么能喝酒
陈祥道:赵姐,你把她当成什么娇花了,你忘了以前她和我对瓶吹的时候了今天就一杯,一杯行不
赵玲一噎,她还想再说,唐绵绵已经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陈祥打了个酒嗝:行,藻你够哥们,我以为你这次回来被吓屁了变娘了呢,这下看你还是我们的藻!
赵玲哭笑不得:人家就是个姑娘,什么娘不娘的。
唐绵绵的脸红扑扑的,她现在的身体能够承受酒量,但灵魂好像泡在酒坛里,整个人晕乎乎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变成昏黄的一团。
封潮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他将烟头捻灭,皱眉道:行了行了,都别喝了,一会我给你们按个叫代驾也够烦人的。
潘全也笑着劝阻。
唐绵绵揉了揉眼睛:我去洗把脸。
说完,她转身出去。
在洗手间里,她用凉水拍了拍脸蛋,看着脸上隐约有银色的鳞片闪过,她微微叹了口气。
回去的时候,她刚想打开门,就听到封潮骂了一句: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甜
她一愣,接着就听赵玲道:你用了小藻的杯子啦,谁让你不长眼。
潘全笑道:封队,你这不吃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个杯子能有甜
唐绵绵的喉咙一动,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接着恢复了平缓。
她推门进去,封潮看见她正好道:藻啊,我正想说你,这么大个人以后少吃糖,听见没有!
唐绵绵盯着自己的杯子,缓缓地点了点头。
封潮的视线扫到她的嘴唇,他砸砸嘴,总觉得那股甜味挥之不去,他归咎于是自己的错觉,一抹脸又和众人混笑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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